第48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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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小心地说:“将军……那个……陛已经在行辕候了好一会儿了。”

云桐刚扬声说了“就来”,凤栖双就把他缠住,捧着他的脸,咬他的嘴,惩罚他“半途而废”。

“随他们怎么看……”

凤栖只觉得每看云桐一,心就柔上三分,她从不以为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地喜一个人,看到他就觉得安定、满足、愉悦、舒适。

凤栖在他怀里,正好看见他耳后那团青印。他现在比以往晒黑多了,发也梳得零碎,那团青印也不大明显了。

“不是外面那首的气韵,是这首这样的:‘革裹尸当自誓,蛾眉伐休重说。但从今,记取楚楼风,庾台月。’2”他好像撒似的,腻着她说。

“别了。”凤栖笑,“享受万丈荣光的时候,也是供人品论足的时候,我虽不以自己是女为耻,却一定不少假学认为:我这样的女不能从一而终,不能恪守妇,不能乖乖在家饭、反而在沙场上搅闹……想必是以我为耻的吧。”

他的手便也惜地摸过来,抚了抚,觉得圆溜溜的肚甚是好玩,又把脸贴上去听了听动静,笑:“这次我可是真的听到他在里面踢了!”

凤栖只顾缩在大车里,慵慵懒懒说:“我才不想在外面晒半天太呢。你就替我一,拜见陛,喝劳的卮酒,受万众的瞩目好了。”

理完善后的事宜,天气已经开始了。满目疮痍的国土亟需修复,农耕虽然受到影响,不过及时补,一切尚可补救。

这山寨里的“楚楼庾台”,别有一番风味。

那些战战兢兢维持着“完”的学卫士和贞女节妇,在这样一场泼天的灾难中又有几人能改天换日、保持完

凤栖笑:“哎呀,我知这是苦差事,叫你辛苦了。”摸了摸自己的肚:“难你还舍得让我辛苦?”

她似乎笑得有些苦涩:“时也,命也。”

凤栖笑:“挽大厦于将倾,也算是不世之功了吧?平章事或枢密使,横竖得选一个。再把边兄弟们封赠一圈,你看好不好?”

送酒和馒的人只敢把托盘放在门,连里面的声音都不敢多听,就蹑手蹑脚走了,怕打扰了不妥当。

云桐先是皱着眉听,然后笑起来,拧拧她的腮帮说:“偏生你心多。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

云桐无奈又应和了一会儿,不得已分开:“虽然是你哥哥,但这样无礼可不好吧?哪有叫皇帝等臣理?”

云桐与凤栖终于可以回到汴梁,皇帝凤杞用最规格的郊迎礼,迎接归来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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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她的话也言听计从:“郊劳那一礼仪,确实繁琐劳累不堪,你不参加也是对的。只是我觉得这几年两国的纷争战终于得以平息,我们亭卿功不可没,却不能让你站在巍巍之享受万丈荣光,真的太可惜了。”

他们都不是俗世中完的人,但那又如何?

云桐一愣,好一会儿才说:“何曾谈到这个?”

他心里的孤寂和落魄罢了。你要听啊,得来一曲雄浑激昂的《满江红》。”

“难我是个喜受万众瞩目的人?”他指着自己的鼻说。

云桐洒脱地一揽她的肩膀:“将军还是个贼囚呢,要看不起就一起看不起我们俩好了。”

于是抱了他的腰,果然迎接到了他真挚的吻。

凤栖揽住他的脖,弛然笑问:“那么你接来准备问朝廷要个什么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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