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1/2)

理了理她的裙，偏了车。

倒也不是心多。一是丈夫，一是哥哥，战时互有需求，合作无间，战结束就不好说了。她既不想云桐吃亏，也不想哥哥猜忌，总要帮他们俩寻找个平衡之。

外顿时鼓乐齐奏，听起来阵势不小，规格很。

凤栖捧着圆圆的肚，叫车寻了个凉的去。

再接着，是随着皇帝的御驾回到汴梁。

城已经重新收拾过了，漆是新刷上的，但是没有用原来的雕泥金，树木草是新修剪的，此刻栀和茉莉开着，颜是素淡的，但是香气却馥郁地飘在空中。

晚上在升平殿是家宴，皇帝凤杞穿着常服，先扶了太后周蓼。

周蓼一看见凤栖起的肚，就喜不自胜，见她还要拜的样，急忙推推儿：“别扶我了，你快去扶着你妹妹，别让她还闹什么虚礼！”

凤杞笑上前扶着凤栖：“妹妹确实别多礼了，骨要，快坐着吧。妹夫一陪着吧。”

周蓼这样讲学的人，都不计较礼数了，凤栖也是诧异。不过她更是不讲究繁文缛节的人，能慵慵懒懒撒着儿，当然要作一作的，所以在云桐的扶掖滴滴地坐回了位置上。

她打量着四，笑：“看着还熟的，不过离七伯和陈皇后家宴那会儿，倏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

“母后说，国库空虚，先得着要的事办，修葺皇恰恰是最不要的事，收拾得能住就行。”凤杞笑，“我寻思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得再豪奢也没有什么意思，倒念起当年在秣陵吃的苦，觉得无不是修行地，便就是这样的繁华场里，也是可以修行的。”

凤栖诧异地看了他一，他却仍然是笑意的虽则笑意里有些空落寞。

等闹闹酒过三巡后，凤杞去给周蓼斟酒了，凤栖捧着她的荔枝渴的杯，悄然腻在云桐耳边：“我哥哥看起来倒有些禅佛意，但其实应该是心里有事……”

云桐耳朵里被她得发，正扭说了句话，便听见周蓼笑叹着对凤杞说：“看看，夫妻间原该这样其乐的。官家呀，娴娘并不是不肯来汴梁，你还是接了她来吧，后里好歹有个皇后掌事，不至于叫人犯嘀咕，也不至于让那些小蹄们起歪心思。”

虽然说得隐晦，但皇帝与皇后郭娴不睦，且如今中大概有些男男女女的闲话来，大家也都听来了，不由都一瞥凤杞。

而凤杞，顿时耳赤，有些火气地说：“她没多久都该生了，舟车劳顿的过来什么呢？不如让她在并州生完了再来嘛！”

周蓼说：“这不是娴娘自己请求要来京里嘛！再说她七个月的，正是稳固的时候，路上慢一些走官就是。倒是你给句话，不要叫人猜测。”

凤杞的脸终于扛不住地难看起来，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没有好发作，冷冷淡淡说：“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周蓼当然也不免不快，不过倒也不迫，淡淡：“对，你好好考虑考虑。”

气氛有些寡淡尴尬起来。

凤栖打圆场说：“哥哥如今是官家了，也该有些三六院，我那皇后嫂嫂既然大着肚不便于服侍，孃孃也不妨宽松些，让哥哥纳些嫔妃。”

凤杞激地看了妹妹一。

宴会结束后，周蓼对凤栖说：“亭娘，陪孃孃遛遛弯儿吧。”

凤栖当然责无旁贷，陪着周蓼在御园散步。

周蓼摒开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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