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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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戒尺放在旁边的条案上,然后打开条案的斗,从里一叠墨迹宛然的纸,气呼呼递给她说:“这是我写信前打的草稿,你念念!你念念!念完告诉我,我这么憋屈,苦求着你回来,你心里有没有我?该打不该打?”

杨盼又委屈又害怕,撅他上亮着相,溜着鼻拿过那写着一笔俊逸行书的稿纸一张张看。

真的是草稿,涂改痕迹很多,但是字画之间的温柔意味跃然纸上。她渐渐也不溜鼻了,看得认认真真的,时不时嘴角弯一弯,居然有一回还回夸:“啊呀,逾郎,从来不晓得你有这样的文采!”

动而辞发,罗逾一不想陪着她笑,板着脸说:“谁跟你笑!拍没用的,继续往念!”

“哦。”杨盼没脾气,继续一张张翻着往念信。

果然,他后来的辞气开始着急了,一遍遍问她要在南秦待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再接着,则是质问了,问她为妇之,可有赖在娘家不走,而不问夫家的一切庶务的?中千万绪,却没有一个皇后来打理,把皇帝一个人孤独地抛在空落落的平城,夜里看月亮都是寂寞冰冷的!

杨盼动容,“哎”,叹了一气。

罗逾又把戒尺在她上比划着:“说,该打不该打?”这小女郎,在南秦吃香的喝辣的,越发细饱满,被戒尺拍一都能颤起波纹来,可想而知是多么没心没肺!

他才不她底怎么撒求饶呢,今儿一定要揍,免得次再这样抛别他只顾自己快活了!

杨盼又叹一气说:“看你的信,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叫你吃了那么多苦……该打,你打吧。”回苦着脸说:“不过挨戒尺太惨烈了,你手轻一啊!”

这么一说,罗逾顿这尺不去了,只能放,抡起掌一边扇了两,粉细腻的顿时漾起粉红。她小踢腾,叫声带着哭腔,但是嘴里说:“你要撒气,你就打吧。我在南秦,确实呆得太久了。逾郎……其实我也好想你的,夜夜都想。只是又想,和你是要天地久的,和父母却是过一日少一日。你和父汗说的‘树静而风不止’……我也怕啊。”

她的才越发好了,说得理,叫人心里发

罗逾不去手了,把她抱起来泪,看她的,忍不住捧着脸小啄,还问:“是不是打疼了?”

废话嘛。

杨盼撒说:“!”

这是差,自然要尽心尽力。,男人的心里就发,憋了好几个月了,真是从看到她起就有吃掉她的冲动,忍到现在,只为了要教育她。

那条大红绡纱打褶的裙总是碍事,他板着脸仿佛还在生气,把她的裙带解开。

般落到地上,在地上盛开了一朵的石榴

她羞得脸颊粉红,低着目光挑着瞟上来,那模样说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罗逾目中光如星芒一样来,结上上动着,只待一步把她就摁在榻上好好教育一番了。

但是,当他看见她短襦遮不住的时,眨了眨睛,又有些惊喜之来:“阿盼,你是不是……”

对着她傻笑。

杨盼不知他在傻笑什么,跟着傻笑了两,然后正问:“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是什么?”

罗逾抚了抚她的小肚,悄声问:“是不是怀上了?看这样,大概就是三个月?”

就应该是他们离别之际的那些辣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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