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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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像是活在梦里，看着我自己恶行。但没法阻拦，连同绪也一起被消除了。

梦总是很快就会忘记，快的时候一睁开睛就忘了。除非上第二遍，又或者有人不断重复讲述这梦。

从罗回到京都后，其实我记得更多的，是在未来发生的事，是我在被迫协助名为白兰的人征服世界的过程中，一次意外将我送往的未来。

白兰是山本所在家族的敌对方首领，他拥有能窥视平行世界的能力。和大多数少年漫画的反派一样，他想重构世界，无非于这世界太无聊一类的理由。

为此，他需要的有三样。这肯定是费奥多尔想知的。

白兰改造了我的脑袋，我与悟还有直哉成了他的士兵，帮助他征服。

我好似初生的婴儿，睛上蒙着一层，只有维持生命的本能。

征服的惨状不需要再描写了，因为无论如何诉说，人们脑袋里所想都远远没法达到真实。我们尽可能地想象疼痛与悲伤，但发生在他人上的事，只有在降临在我们自己上时，才能唤起真正的共鸣。

经历了灾难的人大可以在第二天就将它讲述来。但并非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到。有人甚至用一生的沉默填补了这段经历，因为一旦望见过去的一角，他们就到自己又要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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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被控制的日持续了多久。

有一天，一个粉球落在我脚边。掌大小的球，我将它拾起，递给它的主人。那是一个着镜的橘发青年，他向我谢，将粉球武，对准了我。

我知他是白兰的手，因为白兰命令所有人都不得伤害他。

火箭筒击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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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恢复，随即站在了路上。

起初，我以为这是异界。

周围都是古怪打扮的人。耸建筑，人将一切填满，占据人行外的地方，不见任何车辆。

无法停歇的谈中是狂氛围，五光十建筑闪闪发亮，里被压抑的分全都释放。

我站在人群里，有人朝我笑了笑，说：“你真好看。”

我没有任何装扮，他指的是肯定是我的脸。

我和悟都是白发，他的睛受六影响，与父母不同，是能望穿一切的蓝。

我的睛是黑，能收一切。纵使如此，上天生的白发，总有装扮的意思。

我仰望着的屏幕，上面显示了时间。

“2018年10月31日20时30分”

今天是，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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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1986年，十二岁时是1998年。

那年98发行，家里买了一台，计算机显示屏重到成年人也觉得重。胶卷照片彩暗淡，野举办了冬季奥运会，黑泽明去世了，l’arc-en-ciel正是最盛期，游戏王播中。

哪里有万圣节游行，更不见丰富彩。

我就像是卷旋风里的多萝西，是初到人国的格列佛，是掉里的艾丽斯，贪婪地望着周遭的一切。

“小姑娘，”巡逻人员看到了我，颇为张，“你和家人走散了？到这边来。”

我朝他摇了摇：“没有！”

然后我大步奔跑，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我好像能去到任何地方，浑充满力量。什么都没想，不需要想，只要接受这新鲜空气，金库贪婪地汲取。

游行的队伍糟糟，没有秩序可言。过了一会儿，我才察觉不少人显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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