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2)

比如，利用雾气编造一场梦境，一场他的大脑已经忘却，但灵魂在见到她那一刻仍会发愉悦低鸣的梦境。

“所以寺岛和羂索已经死了吗？”

五条悟回过神，地看了千山代一，似是想要将她的所有铭刻在心上，但在对上她灵动亮的眸的一瞬，才意识到她现在已经存在于自己边，并不再只是现在幻境里的虚影。

“羂索逃跑了，目前专还在搜捕。”五条悟说。

也就是说寺岛也不在了，她的最后一个，来自千年前的……以及朋友。

“这样也好，”千山代说，低看着黑屏的手机，上面映有她的面容，并不清晰，因而也就看不清她的神，“虽说他们不完全是为了我而跟随着时间河漂，并且在此过程中早已负罪孽，但老实说，能够见到千年前的故人，我偶尔会心生怀念之。”

人的真是奇怪，明明对对方有诸多不满诸多怨怼，可在其死后竟然也会慨，所想的反而大多是他们曾相过的洽的时光。

“小代是对寺岛的死觉得遗憾吗？”虽然五条悟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但只要稍加细听就会辨认他话语里的不愉。

“那倒没有，”千山代摇摇，“等人死后才觉得遗憾那也太假了。”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麽，但现在脑里什麽都没想，于是沉默几秒，当作这段话题结束的信号。

过了一会儿，“对了，我回来之后还没有见过杰呢，”千山代主动找了个话题，“你不是说杰自己开了一家除灵工作室吗，过两天我去拜访他一好了。”

没听见五条悟回答，千山代抬眸看了他一，却发现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捉到她的视线后，五条悟眯了眯，目光如同缠的线般一圈圈勾住她。千山代连忙将视线移开，“好吧，这件事之后再说。”咳两声，又换了个话题：“那个，你之前说过只要是我想跟你借钱，你都会借的对吧？”

五条悟这才勉应了声，翘着二郎，闲闲地支着颌，问：“小代想借多少？”

千山代伸一手指。

五条悟：“一千万？”

千山代摇。

五条悟：“一亿？”

千山代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然后在五条悟的注视，又摇了摇。

“……”五条悟眯，“十亿？”

“嗯！”千山代连忙，“可以吗？”

她那一闪一闪的眸着实让五条悟难以招架，他像被呛着一般慌地咳嗽几声，然后移开目光，顿了顿，反问：“你拿去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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