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大明 第76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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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

林锦江一气说完了儒序的整条序列，语气凝重：“但现在大明帝国已经覆灭，仕途一路可以看作是彻底断绝了。现如今单单只依靠书院一脉，还能补足儒序缺失的这一龙门吗？”

林锦江不动声，用角余光扫过左右，那些伪装成客的赤社成员人人坐姿笔，神肃穆，一片肃杀之意。

“那在杀光仕途一脉之后呢，赤社将会走向何？”

店门外，人影还没跨店门，一个朗的笑声便率先闯了来。

杨白泽语气冷漠：“杀！”

“蛮夷？”

其实林锦江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现如今赤社当中不少骨也是仕途一脉，甚至包括张嗣源和杨白泽，如果他们无法将自序列转移到书院一脉上，那他们将面临和门阀同样的场。

林锦江一愣，问：“难赤社想帮他们反抗？”

杨白泽满脸笑意，起相迎。

“你们来的还早啊。不过邹四九那孙现在怎么家业越大，人越抠门？居然不给远而来的宾客安排伙，让你们沦落到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吃饭？”

除非，赤社的最终目的同样也是要建立一个新的仕途系。

杨白泽咧嘴一笑，用已经不知第几残留的烟燃一新的纸烟。

却足以让一名满腔血的青年变得心如铁，手冷如刀。

林锦江眉微蹙，沉声问：“或者说，你觉得明土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那些门阀余孽会盯着杨白泽不放了，合着是他本不给别人活路。

但林锦江清楚自己并没有评断对方对错的资格，作为一名杂序，他的使命只是记载和传播。

如今是新历三年，不过短短三十六个月，只够一名新生的孩童学会翻开书本，还来不及学会多少字。

杨白泽缓缓：“很多年前，在张大人卸任新东林书院山，决心仕的时候，便已经成就了儒序书院一脉的序三，所以本就不存在补足缺失的说法。而且儒序的特殊，能让从序者在满足一定的条件后，在两脉之间行切换，因此赤社无忧。”

“是去给他们找一个新的主人！”

“你们一个个这是什么打扮，装什么黑帮成员呢？都吃饱了没？吃饱了就赶。”

杨白泽没有半分遮掩，毫不犹豫：“未来必然会有一场战争爆发，但不一定会爆发在明土，在如今的各大势力之间。在我看来，将会是一场对外的侵略。”

话音落地，店空气骤冷。

“其实‘山’，便是儒教书院一脉序三的名字。”

“因为我不同意新东林书院重新接纳他们，没有这个条件，他们只能是前朝遗老。门阀喜世修降表，但对于叛徒，我只有一个回答”

书人，如果没有植六艺芯片，或许要寒窗苦读十年才能晋升序九书生，慎独勤勉而成君，得遇贵人赏识成为序七门生，从此踏门，披官衣，皇粮，从序六仕宦一步步奋力往上爬，先后要经历黄门郎、地官司徒、天官冢宰三龙门，万中无一者才有可能最终成为一党魁首，有望染指儒序一的万世先师。”

走店中

“师叔，你终于到了。”

兜兜转转，话题最终还是回到了儒序如今的困境上。

林锦江心一惊：“那门阀为什么还要成立宗社党，去冒天之大不韪？”

一众赤社成员也跟着纷纷拱手行礼，齐声：“山！”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