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2)

不难想象，要是当时的剑再砍些，这条手臂就没了。

宁沉扒着他的手看，五指在他的肩上，分明知这伤已经好了，还是忍不住问他：“疼吗？”

谢攸剧烈呼几，“不疼。”

宁沉拧眉，既然是新的伤，那应该是前不久在北疆落的，谢攸一路跋涉，初来雍州就显铁血手腕，一切如常。

所以宁沉竟没联想到，他在北疆，实则日日在刀血。

他抬手要把谢攸的衣裳继续往扒，谢攸轻挑了眉，意有所指，“宁小沉，你耍氓？”

谁知宁沉照着他的肩就甩了一掌，脸上满是严肃，指着他说：“脱。”

谢攸呼稍滞，笑：“真没伤。”

抬时却见宁沉睛微红，脸上满是固执。

他脸，但此时正在气上，那严肃的脸震得谢攸心也跟着颤了。

这衣裳穿错了，谢攸心不免后悔，原只是穿来讨宁沉心，谁知这疤竟被宁沉发现了。

宁沉目光如炬，咬着牙说：“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谢攸犹豫一，无奈地抬手，自己将里衣脱了个净。

因为要让宁沉看，他此时被迫站起，让宁沉转着圈打量他。

暗黄的灯光照在谢攸的肤上，忽明忽暗，怕看不清，宁沉取过一只烛，借着油灯燃，凑近了看谢攸。

烛火随着风摇曳，宁沉手中的烛正在缓缓往烧，火着谢攸，宁沉拿得不远不近，注意着不烧到谢攸。

但所到之，谢攸依旧隐约能觉到微微的温。

借着烛光，宁沉扫过谢攸的肌肤，腰腹肌实，肌理分明，宁沉只是看，没有伸手去摸。

以前谢攸不准他看，他只隐约看过谢攸的背，但没能看清有没有疤痕。

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有些已经很久远，久到只剩一淡淡的疤，还有几伤，是宁沉记得的。

一次是为了保护圣上受的伤，还有一次是在永州受的伤。

新伤添旧伤，满是荆棘，谢攸运气不太好，总是受伤。

然后是背，背上疤痕较少，这让宁沉稍稍松了气。

他转着谢攸看了几圈，看他面稍霁，谢攸试探地问：“能穿衣裳了吗？冷。”

这可了炸药桶，宁沉凶吼：“穿什么穿，继续脱！”

谢攸顿时闭上了嘴，手勾在腰间要脱不脱，迟疑：“要不，还是不脱了，我保证我没伤。”他科打诨，“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

没说完就见宁沉冷着脸，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声音淬着寒气：“脱。”

谢攸扬了，自闭地将手放在腰间，脱了亵。

好在穿了裈，谢攸光着两条，无奈地闭上睛任由宁沉看。

以前宁沉想看他不准宁沉看，现在宁沉一句话，他就是不脱也得脱。

在军中光膀的比比皆是，但那和宁沉不一样，宁沉一看他，他只觉得腹发，一邪气直冲上来。

他呼加重，偏宁沉毫无知觉，睁着那双勾人的圆睛看个不停，从前看到后。

谢攸的两条很直，没有一丝赘，足弓绷起，线条分明，每一寸都充斥着力量。

宁沉终于确认了他上没有伤疤，视线一扫，定在谢攸的裈上。

那地方已经明显有反应了，宁沉原想一并看了，现在看得有些脸，连忙避开视线。

谢攸咬牙切齿：“躲什么，不如一并看了？”

宁沉脚步匆匆，把方才着的蜡烛熄了放在桌上，左脚绊右脚地来到床榻前，自谢攸的包袱中翻找。

榻上的圆圆一直探着看他们，但因为宁沉手里拿着烛火，它怕明火，所以一直没敢过来。

现在看宁沉手中的火没了，他轻盈地榻，勾着尾到谢攸上蹭了。

戳得谢攸也跟着发，他很重地“嘶”了一声，上的反应还未平息，被圆圆打扰一通，有些来气。

宁沉回，沉声叫了声圆圆，圆圆连忙蹦开，又回了榻上。

宁沉翻找到一件正常的里衣，忙走过来踮脚给谢攸披上。

披完抚了抚他的衣裳，声说：“我只是帮你看看伤，你怎么这样？”

谢攸一言不发地系上衣裳，视线垂着，好似生气了。

宁沉又斟酌：“圆圆只是好奇，你别跟他计较。”

谢攸说：“没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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