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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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那些重来机会,有很大一份都是他们支付的时间,为此,他们不断在重复的时光里生存,无法解脱,如今,他们也终于可以迎接自己的新生,这是好事,”司宙笑:“不必为我遗憾,我为自己到的事而骄傲。”

“所以啊,一切给你了,小金乌,你和命运的战争还没结束,辛苦了。”

林昭沉默了一,认真:“我会尽力的。”

虽然是很重的担,但既然已经不得不背,那就背上吧,他从不怕谁失望,因为他相信自己能到。

-

万年后的时光。

妖墟瀚海外,一只羽丰满的小鸟正无聊地整理着自己羽:“破地方唱歌都没有网,大凶早就没了,巡逻有什么用,不如躺着……”

“啊,老哥啊,你刚刚走这刻钟,我便想你了,希望你早回来啊……”

小鸟哼着简单又快乐的歌,正在回忆。

突然间,瀚海之中,一座庞大到恐怖的城池如海市蜃楼一般显虚影,虚影动间,逐渐凝实,那是一个仿佛由无数青铜时钟、日晷、沙漏、等元素组成的国度,一层层圆环漂浮其中,其中无数气势冲天而起,让小鸟所有都瞬间炸开。

我去,好多的天巫,甚至帝君都有七八个。

这是什么鬼啊,要吓死鸟了。

这是要打仗了么,哥哥啊,你快回来,巫国有危险啊!

又是新的开始 哥哥啊,弟弟可能等不到……

时之国笼罩在一片微弱的光幕里, 如同一层无形的屏障,仿佛一场永恒的风暴从未停息。光幕民生活在无尽的循环之中,每天都是同样的一刻,循环往复, 既没有展, 也没有终结。

他们的时光被剥夺了,被囚禁在不变的回中, 仿佛永远无法迈这座困笼。

这座国度中的祭坛, 青铜日晷是唯一的圣地,也是唯一的存在。在这片时光静止的土地上, 祭坛是唯一与外界有着联系的地方,是祭祀与神明沟通的桥梁。而今天,这个祭坛上, 十二名祭祀依然在举行仪式,等待着他们的巫神——司宙的指引。

他们也是在这里,围观着小乌鸦的每一次重来。

光幕外的砂砾永远悬停在坠落瞬间,时之国的民仰望着那些凝固的星辰。十二位披月纹祭袍的守时人跪在青铜日晷前,看着晷针终于开始有影偏移。

“今日是第几个朔望?”最年的女祭伸手接住凝固的珠里映时光的剪影, 轻叹, “自父神舍镇守光河,日晷的影便再未偏移。”

没有人回答她, 他们知这个未来, 知自由将至,但却没有一人期待这一刻的来临。

“辛苦各位了。”司宙的声音缓缓传来,他的影像在祭坛中展开,如同破碎的镜像拼接成的整, 给人一飘渺而虚幻的觉,“从这一刻起,我归还你们自由。”

祭祀们默默叩首,依旧恭敬有加。

然而,在其中,一名青年缓缓起,他的目光不再是那无条件的崇敬,反而充满了疑问与不满。他盯着司宙,沉默片刻后,声音冷静却充满质疑:“父神,你将时之国的权柄,也给那位殿了么?”

司宙的神依然柔和,嘴角笑,缓缓:“是的,始幽,那是最好的选择。”

青年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抬起,语气定而充满挑战:“父神,折渊才该是权柄的继承者。大灾降临时,他与我们的民们曾追随你,奔走在时光的河之中,勘探着每一个未来、每一个分支。我们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多少的同胞因此疯狂,最后与时间碎片一同泯灭。为什么,您要将这样沉重的权柄给一个从未经历过这些痛苦的幼鸟么?”

始幽的声音带着颤抖,但并非单纯的愤怒,更有一对父神不舍的伤:“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在您的相助,我们可以从灾变初始的时刻与天灾对战,不用牺牲您为代价,能让那位殿和你都有更好的未来?”

司宙静默片刻,仿佛对这番话早已预料。

他伸手抚摸着始幽的发,声音低沉而沉重:“执掌时间,并非一件轻松的事。时间的权柄,诸位,你们并未真正掌握过。曾几何时,我也为你们铺设了这条路,但你们已经没有资格再持这份重担。”

始幽的中泛起泪光,声音有些哽咽:“你怎知我们不能掌握?”他咬着牙,目光定而决绝,“难我们曾经为此付的努力,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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