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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您还记得上次收购柏森的事吗？”

气氛算不上尴尬，从始至终顾殊宁只面无表地看着她，僵持很久才从小姑娘的神里读一丝倔，她眨了眨，突然别过脸去，低声，“就当帮妤吧，是我请求你

助理把舒希送来，识趣地关门去，偌大的空间里又多了一个人。顾殊宁背对着她，许久不见来人声，那张修饰过多显得有些僵的脸转了过来，舒希吓了一。

她不知大老板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炒人的前奏呢…最近新闻的事闹得大，好久没见大老板面，妤也不见了，公司看起来很正常，但会不会有什么隐，还是说仅仅因为自己跟妤私的关系，就被盯上了？想了想，舒希再三斟酌，谨慎地答：“觉很顺手了，着重在开发客、产品信息、市场行这几方面，嗯…之前一些不懂的东西现在学得很快，不足的是到目前为止我手里的固定客比较少，有些人是一次生意的…”

一二三四…五个零…后面五个零，再多十倍。

小姑娘拒绝了，世上难有不钱的人吗？顾殊宁有些诧异，侧过，投以询问的光给她。

舒希刚想表示疑惑，却见大老板把手边一摞厚厚的文件夹推给她，手上的钢笔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搞定这五位位欧洲的客，成功一半给你升职主，全成功则直接升经理，然后，跟在我边。”

妤还是没有回来，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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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话地坐在一边，眸里略带同与担忧看着大老板，想说什么，思忖一会儿，放弃了。顾殊宁盯了她许久，松了眉，“这个月拿了多少提成？”

“……”

“嗯。”

“其实您早就好了万全的准备，而让我去试，只是为了迫使温副总面解决，虽然这次我很谢您愿意给我上升的机会，但我不喜被人玩的觉，抱歉了，顾总，如果我有什么得不对的地方，损害了您或公司的利益，我可以主动辞职。”

怕她一不小心就被跑。

“顾总，舒希来了。”

她看到小姑娘睁大的双，听见那促的气声，沉重的心一轻松了几分。然后，舒希摇了摇，轻声吐几个字，“谢顾总信任我，但是…”

大老板，示意她继续说。

“我拒绝。”

不等她说完，顾殊宁竖起指，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摇摇，像是自言自语般，“这就够了。”

舒希很少认真地打量大老板，这次盯着那双墨瞳，试图从中看什么，不过，顾殊宁的功力足以很好地掩盖自己的任何绪。

“坐吧。”

“……”

“嗯…七八万吧…”

抛这个问题，舒希明显愣了一，征询似的看了看她，没有得到任何提示后，陷了冥思苦想中。

“工作上觉怎么样？”

小姑娘没反应，似乎是在怀疑她脑瓦特了，顾殊宁随手过一张废纸，在空白写了一个数字，“五个人人算提成，这个数字乘十，不需要通过财务，由我直接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