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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

“别人看见了不好。”罗纱说。

她心中突然一痛，像被针扎了似的。

“你怕被人看见，怕被人知我们的关系吗？”

在张小路的印象里，罗纱是那毫不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不喜的东西从不会多看一，包括别人对她的喜也是，她应当对此不屑一顾才对。

“你不怕吗？”罗纱转过反问。

“我只要有你就好了，你是喜我的对吧！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张小路满心期待着罗纱的回答，她现在就像是在悬崖边上的人，面是看不见底的万丈渊，只要罗纱向前一步，伸手来，她就可以脱离绝境获得新生，但罗纱却沉默了……

张小路觉自己正坠落，心中一阵酸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她泪一冒来了，一滴一滴落在那双握的手上，她松开手低捂住脸，泣不成声。

罗纱想去抓回她的手，被她一甩开了。

“既然不喜的话……那就早说啊！我……我都已经向你表白过两次了，一直没有问过你……对我是什么觉，就是怕现今天这况。你没有像对那个男生一样很脆的拒绝，我总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原来，你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像我这样的女生喜过你。”

“那么，你还是觉得我是那……肆意玩别人的人咯！”罗纱轻轻地说，声音有些绝望。

“难不是吗？”张小路抬起望向罗纱，看见她中的泪正无声无息地划落脸颊。

“我没那闲工夫这无聊的事，我也不觉得耍手段让人喜上有多好玩。至于梁却那件事，我承认是我故意的。所以，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就是那样的人。”

“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张小路你说，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你就是我喜的人。”张小路拥抱住罗纱。“原谅我好么？对你说这样的话。因为，我实在没法忍受你说不喜我。”

说完，不等罗纱开就吻住了她，迎来的是前所未有地切回应。许久之后，两人才离开对方的，大大地气。

“看到前面那颗树了吗？”罗纱问。

“嗯，看到了。”张小路说，“那颗快要秃了的树么？”

“等叶掉光了，我就给你答复。”

“十一片叶。”

☆、第十二章

罗纱走后已经过了整整一周，树叶早在几天前就掉光了。是三天前，还是四天前，自从她离开后，张小路就没再关注了。她还是照常上课，到了饭就去吃饭，该怎样就怎样。

当晚躲在被窝里大哭一场，了半个枕。醒来之后，看着对面空的床，心里也空空的，好像少了什么。

类似的觉曾经也有过：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随着剧的展开，逐渐被里面的人所引。当灯光亮起，银幕暗去，故事结束了。最后，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酸酸的，还有空。

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思会被其他东西占据，这虚无的空也会消失不见。但这次不一样，这是伤，心破了个，被利剑刺穿。现在，这把剑还在心，那就是她们之间的滴滴，回忆越是甜，越是令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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