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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推开揽在腰间的手，翻面对面跨坐在她上，压着她的肩膀居临地俯视她，“那女的，是谁？”

“你说霜霜？”叶知秋珠一转，顺从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冷嫣钳制住自己，“她是我空师叔的弟，青云院的传功老，我的师妹。”

“还有呢……嗯？”冷嫣沁凉尤甚寒玉的指尖轻着叶知秋的脖颈，顺着曲线，悠悠地抵住她的骨，凤眸轻眯，紫芒冷凝。

“还有……什么？”艰难地顺着她的手势吞咽了一，叶知秋仍旧一脸无辜。

“呵，”冷嫣嗤笑一声，俯近她柔和却飘忽的视线，直到额相贴，鼻尖相抵，两人的吐息都纠缠在一起，“你说我们是恋人，我信了；你了我女儿的玄功真元任她，我认了；现在你又要什么？十万生魂？就算是修都没有这么大手笔……叶知秋，你到底想怎样？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随着暧昧到了极致的姿势，抛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尖锐，叶知秋叹了一气，握住冷嫣抵在她命脉的指尖，释然一笑：“本来想等你记起以后再说……既然你这么在意，告诉你也无妨。”

她微阖双目，似在沉思，又似乎是在措辞，就在冷嫣快要失去耐心之前才浅浅一笑，状似随意地问：“你只儿是你的女儿，你可知她的父亲是谁？”

“你问这个作甚？”冷嫣斜瞪她，“……忘了。”

——如果这个登徒说的都是真的，自己与她真是恋人关系，那她怎么会有个女儿？凭自己的，既是认定了她，就绝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儿本就没有父亲。”叶知秋摸了摸冷嫣有些发白的小脸，声音不由放柔来。

“……你的？”冷嫣瞪大了睛，惊奇地打量着叶知秋，像是在看一件不可思议的异宝，“得？这么厉害？”

后者好气又好笑地敲了她一记脑瓜镚儿，摇摇：“她也不是我的孩。”在冷嫣忽然黯淡来的神中幽幽补充，“那孩的元神，是一缕丝……你的丝。”

“什么？我的……丝？”冷嫣揪起了叶知秋的衣领，质问，“你把话说清楚。”

叶知秋却放空了目光，望着窗边的绿荫，角倾泻一抹苦涩：“当年啊，有一个傻孩，听信了小人谗言，以为用逆天之法育的玄胎能够延续血脉，替父报仇，却不知陷了仇人的圈，被取了丝，忘尽前，损了千年修为，还差丢了命……”瞥了一楞然的冷嫣，她接着，“以守承山独有的千年晶矿打造棺木，以极北冰原的煞之气镇压，每日以玄功真元温养，方保持她被封印后神魂不灭，不溃……只是，红颜犹倾城，青丝已成雪。”

——我始终遵守着往日的誓言，你却早已忘记当年。

抚着冷嫣及脚踝的雪发，叶知秋中糅合着三分怀念，三分伤，余却是满满的：罢，惟愿君安好，我心足矣。

“那十万生魂又是什么？”细密纤的羽睫轻颤，冷嫣捂住，那一竟是闷闷地疼，“仇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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