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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知飘到哪一层去了。

他于是凑近了素弦，拥住他的师尊，给素弦取：“气已封，我们去吧，师尊。”

“信我了。”素弦轻快。

他收了小世界的法阵，转间，两人便回到了清净峰的寝殿。

这个法阵将清净峰分成了两面，面是二人生活的殿，而面，则是素弦所掌控的那座塔。

慕南风抱着素弦，两人相贴，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可两人的外衣全不翼而飞，素弦的鼻尖上还沾着一雪……慕南风凑上去，吻去了雪，顺势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

“当然信了，我的师尊那么厉害，”慕南风意味地笑了笑，“那么可。”

素弦的声音很平静：“翻旧账不好。”

耳尖却悄悄发。

慕南风笑着：“确实不好，我要是翻一翻师尊有多少次撩了我不，想必会气得七窍生烟。”

“啊……”素弦想了想，还有不真实。

他的记忆还有些脱，一会儿觉得慕南风还是那个乖乖跟在他后的孩，一会儿觉得慕南风被天占据了，得除去天，过了一会儿，又想起慕南风对自己的那些想想就想浑打颤的事……

现在显然不是个翻旧账的好时机。

他想些旁的。

他很开心很开心，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徒弟也很开心。

素弦朝后退，柔的肚撞上了床沿，他仿佛被撞倒，朝后仰躺去。

手上牵着慕南风的衣裳。

慕南风被带着，撑在他前。

他带着笑看素弦，等他自己说要什么。

素弦轻哼一声：“装相。”

明明方才在塔里面，都说过了啊。

慕南风要他，他才不要顺着这孽徒的意。

他于是：“方才爬的累吗？”累就休息会儿，不要着急上火。

慕南风看他的言外之意，好气也好笑，却忽然想起了旁的事。

“算不上累……轻松的有些意外。”

素弦微微一怔：“轻松还不好了？”

他知慕南风是担心天还有后手，心谁让他徒弟呢，便蹭上去，亲了亲慕南风的耳尖，在他耳边：“只有你会轻松。旁人想塔，还想那么肆无忌惮地看我记忆，早被绞死了。气与记忆我自己设的禁制，自己分不开，只有你能帮我罢了……”

他语气狠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怎么养你这么个坏徒弟。”

他的坏徒弟，开始时还能听懂他说什么，逐渐的，耳朵却开始发了。

耳中的绒，在气轻轻摇晃，意直达心底。

心火，他不想忍耐，俯欺压得更近了。

素弦稍有些不过气来，轻踹了他一脚：“别靠这么近，压得难受。”

却被人制住了，再也无法踹过去。

素弦咙里发轻微的声音，哼哼唧唧地抗议。

再这样去，就不好了。他还有话想说呢，错过了现在，要猴年月才能说？

他要再憋憋慕南风。虽然很对不起他。

可是……慕南风已经习惯了，再多让他忍一会儿，也无伤大雅。

素弦忽然笑了起来。

慕南风轻嗯了一声：“师尊笑什么？”

素弦：你搞坏我我都不会说的呀。

他可不是塔里那个什么都往外说的傻瓜。

他藏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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