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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于打理，杂草丛生，天空常年沉沉的，许多陵墓摆放的并不整齐，因为这片地方本就是葬岗改建的。

李玉拂去了石碑上的草和枯枝，从包中掏一枝放在墓前，又倒了两碗酒，恭敬地了拜了两。

孙雪雁跟着跪拜。

李玉说：“从小到大，我一心对你好，全心只为你考虑，从未亏欠过你什么。七岁那年，我们初识。”

“你之前不是问我上的蛊毒是什么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孙雪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瞪大抓住李玉的手腕，手指害怕地变得僵，几乎把不住脉门。

李玉低看着自己的手腕：“蛊毒又能探什么来呢？”

孙雪雁抬惊恐不定地看着李玉，不相信这人会这么残忍。

李玉说：“是上回去四川墓里挖来的千年蛊。是的，我亲手挖来，又亲自给自己。没有任何解蛊的方法。”

这话一，便是判了死刑。

孙雪雁仍旧不信，她多么希望李玉是在骗她，她指间的脉搏断断续续、虚弱的像一濒死的蠕虫，这就是那只千年老蛊吗？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她和李玉的。

孙雪雁猛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李玉的嘴里：“你想死？我怎么能让你如愿。”

李玉安静地了几。

等到再无血可以，孙雪雁收回手，受着手中越来越弱的脉搏，面如死灰地看着李玉。

“你忘了吗？前些天你也给我喝过，千年蛊虫是无解的。”李玉淡淡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

周围的墓碑被劲的空气割裂，几颗碎石到着，跌到地上。

李玉瞥了说：“只是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啊……”孙雪雁的质问充满了迷茫，就像是很多年前，两人还是小萝莉的时候一样。当时孙雪雁一句的问好，就将李玉的心牵走了半辈。

李玉闭上，觉得自己的变得有些沉重。

毕竟是不值钱的凡人躯，又愚钝又笨拙。

有些话她是不能和孙雪雁说的。

比如那句“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她老爹临死前，抓着她的手，反反复复的调的只有两个字：气节。

老人家坦了一辈，君的名声败在了女上。他怨恨过李玉向扭曲，也怨恨过自己教育不当。她爹咽气之前，唯有一个要求，一定要李玉到。

“我不你日后怎么过日，只要记住，决不可再和那人有来往。”

他李家的儿女，便是真的被人玩了，也要傲骨铮铮，昂首阔步的继续走去，他们会旷达一生，永远地恳挚、，并且斩断一切自己看不起的东西。

这就是他们家遵守的气节。

李玉当时跪在床前，红着眶应了这个荒唐又严肃的承诺。

她老爹抓她的手，合喊着“不为贱易志”，一声比一声轻，就这么离开了。

她的母亲在半个月后，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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