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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看看，在对方示意“我和田恬已经安排好了”之后才走了去。

大概是之前已经安排好了的缘故，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还在冒着气，显然是刚刚才上来的。

莫菲走到严素对面坐，微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严总。”

严素看似并不意外于她把自己的称呼从“严素”重新改回了“严总”，她沉默了片刻，笑着对上莫菲的双，“看来，这次回来，你是要直接告诉我你的决定了。”

莫菲突然觉得，这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谈话，最开始的一句似乎有些艰涩。

严素也不急，只是把桌上的汤盘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先喝汤，边吃边聊吧。”

莫菲当真就伸手先给自己盛了碗汤，拿勺舀了一送嘴里，微微辛辣的味，应该是放了胡椒。

果然冬天喝的东西觉很舒服，莫菲放勺，“这段时间，多谢严总的照顾。”

严素给自己夹了菜，“莫菲，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很聪明。”她静静地看向莫菲，敛去了笑容，“所以，你知不知你今天的话，意味着什么？”

气氛瞬间有些凝重。

却到底只有瞬间。

莫菲再一次微笑起来，索把话挑明，“我明白，现在说这些话，难免有些过河拆桥的嫌疑，但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别说我到底还只是个小小的艺人，就算真的是国际星又怎么样，严总照样有一万方法让我在这个圈里永无翻之日。”

严素执起手边放着的清茶轻抿一，动作优雅，“永无翻之日，听起来不错。”

莫菲愣了一，旋即忍不住直接笑声来，语气轻快还带着一丝熟不拘礼的亲近，“你扮这角可一儿都不像。”

严素依旧是不疾不徐没什么表的模样，“哦？你就这么确定，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如果我真的就是这人呢？”

莫菲稍稍正，没有回答她的的问题却是说起了其他，“其实说实话，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没太想明白，当初我接近你的时候可是大写的别有目的，然后也很快得到了我想要的，可是……”她抬起，“关于这件事我脑补过很多，最后似乎也只能得我实在是命好的结论，只是心里到底还是不踏实，嗯，现在也还是一样的。”

然而至少目前，严素好像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她只是略略表现些许兴味地看着莫菲，“然后呢？”

莫菲想了想，“我知，我所有所谓的资本也就是和温晚有几分相像，而温晚在你心里……”她斟酌了一自己的说法，“虽然没有办法完全了解，但是你对温晚……我还是知的。”

相当意外地，严素在这个时候开打断了她，“你知？”

她这话问得似乎有些多此一举。

然而莫菲却突然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她坐在片场边，看着温晚拍戏时的样。

那个时候，她的那目光……

“嗯，我知。”片刻后，莫菲轻声回答，她的嗓音温和而笃定，细细一辨竟然还带着些许的安抚意味。

这一回，严素沉默了许久。

然后，她似是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手里的勺，忽地问，“找好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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