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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伤成这样了，活是不了了，季楠陪聂先回家，苏益和秦铮留来继续割稻。路上，聂走在前面，季楠跟在后面，一个上坡时，聂驻足，回，面向着季楠，“楠楠，是没失忆对不对？”

秦铮。

季楠走到田边拿壶，又走回去，“喝吧。”

苏益挽起先田了，“季楠，要怎么开始？这里好几块田，要不分组吧？两人一组，不用一直在泥里走来走去，省时间。”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聂说。

“聂，你血了，快上去，我看看……”

“来吧，镰刀给我。”聂说着接过镰刀，顺手递给秦铮一把。

“快，先止血！”秦铮指挥着季楠脱掉上衣，用镰刀割断衣袖为聂包扎。

季楠无声的叹息，向前一步越过聂，“真的没意义，回去吧，我打给你洗洗手。”

季楠扶着聂到田埂边，摊开他的手掌，虎被镰刀割好一条，季楠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记一步要什么，聂盯着他的睛，从他里看到了惊慌和疼，他熟悉他的神，不会看错。

村东的刘婶，儿儿媳都在南方打工，刘婶一个人带着三个孙在村里生活，老人脚不好，看稻谷都要熟掉穗了，赶着村里家家都忙，季楠听说了跟苏益合计着帮刘婶割稻。

聂一次农活，腰早已酸痛不已，但又怕季楠对他失望，一直憋着一气撑着在割稻，被季楠这么一唤，忙回，手里的动作却没停来，就在扭的瞬间，镰刀割伤手，聂还没觉到痛，季楠先看见血顺着他手里的那把稻谷的杆往。

四个大男人，早餐桌上讨论这样一个问题，季楠咽完最后一粥，“都吃饱了吗？我跟苏益今天要去帮村里的老人收稻，你们自便，休息也好，山里转也行。”

季楠还是觉得不妥，血倒是止住了，“还是去县城吧，这样包扎行吗？”

“聂，你看着我的睛，你看着我的睛再说一遍。”

季楠觉得有理，于是，季楠跟聂一组，苏益跟秦铮一组，一个老手，带一个新手。

季楠借来四把镰刀，再后一次跟聂、秦铮确认：“你们真的考虑好了田？你这几位数的衣服可以报废了，还有，田里很可能有蚂蟥，或者还有蛇。”

“没事，”聂说：“血止住就行了，小伤，几天就好了。”

有没有失忆，是不是真的记不起从前的过往，又有什么关系呢？过去了就过去了

“不可能！楠楠从不这样……”

季楠低摆着衣袖，“我确实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聂先生，你还是尽早回去吧，在这里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一意义，这话我也说了好多遍了，也许像你说的那样，曾经我们在一起过，或许相过，但我真的都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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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苏益，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这个留着我们晚上慢慢说，慢慢说……”季楠红着脸，陪着苏益演。

日毒辣，一直弯着腰半蹲在稻田里，晌午刚过半，季楠就有闷的觉，眩逐渐明显，聂第一次农活，手脚慢，但的认真，只在刚田时让季楠教过他割了几行，这会儿一个人闷声慢慢割着，跟季楠拉到好远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