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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魂落魄离开了李双全的办公室，走五米远之后，又听见李双全叫她。

“你打过去她也不会接的，她这么怂。要不脆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看在她把你看得那么重的况。”

郑瑶。

“瑶瑶你在跟谁打电话？！”电话那传来了李双全的声音，听上去隔得有些远，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祝文颐意识接了起来，一个“喂”字还没，就听见郑瑶在那问：“你在撑什么？是为了贺林奈么？”

郑瑶又问：“那你喜她吗？会为了别的事而退缩吗？”

不是亲人还是人，她都没办法好好放置妥当。现在妈妈被她气到夏威夷度假去了，贺林奈也因为不知什么原因消失了。

而教授还她毕业论文的初稿，她去实验室检查样本，才发现培养皿被污染了，实验又要重。

祝文颐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贺林奈手机还开机咯？”

杂事加起来让她的心很疲惫，某天夜实在忍不住了，发了一天朋友圈：【我真的撑不去了……】

祝文颐漫不经心地，似乎力全没有放在这句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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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颐：……

祝文颐一愣，对着通话记录看了几秒，不一会儿来了一条短信，给了一个地址。

转，却是得逞的得意。

没图。

祝武凯问她：“，你这个时候回老家嘛？你的论文不写了？”

祝文颐皱了皱眉，打断郑瑶说：“叫贺林奈自己来接电话。”

这句话还没说完，祝文颐就试图挂断电话。

“不是贺林奈叫我来的，”郑瑶说：“她给李双全打电话，让他问问你怎么了。李双全说他一问你就会发现了，现在他们俩正在电话里吵架，我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

听到郑瑶这样问，祝文颐觉得心格外复杂。她要是会为了别的事退缩的话，也就不至于跟妈妈嘴，把妈妈气到夏威夷了，也就不会在公司门堵李双全那么久了。

她转过，看见李双全皱着眉言又止：“你……要是真想找她，想一想她最可能去哪里。”

祝文颐买了回老家的机票，走得气势汹涌。

最可能去的地方啊……

郑瑶格还是这么让人捉摸不定，祝文颐：“……”

……

祝文颐极少发朋友圈，这一冒泡引来了不少问候，甚至有的来自久未联系的师：【毕业论文很好过的，你可别想不开……我们学校一到毕业就死人的传统，去年好不容易才停了……】

没想到郑瑶反而笑了，说：“我就说你妹这么脆弱，李双全还偏偏说你弱可欺，也不看看当年到底是谁砸伤我脑袋的。”

从李双全那里“骗”来了提示，祝文颐仔细回忆贺林奈是否说过想去哪里旅游，或者别的什么，这让祝文颐十分为难，觉自己似乎陷了某个两难局面。

接着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来自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只得立删了朋友圈。

“我会不会退缩，也不应该是你来问，你都没有加我微信，是谁让你问的？是贺林奈那个胆小鬼吗？你让她接我电话。”祝文颐刚刚被师得哭笑不得，现在接到这个电话，心不太妙，因此语气也不太好。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