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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那家补课了”

陈谦转向陈泽，两人在黑暗里面对面，

“为什么”

“我不想再去那家了，我有怕看到她”

陈谦沉默一会，叹了一气，手掌贴在陈泽脸颊上用指挲，

“小泽，总要去面对的，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她，”

“她让我搬去和她一起住，今天在小区里说的，她拉着我的手哭，说她很想我”

“那你想去吗”

“我不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陈谦心里一，却谈不上开心，总觉得自己占有了别人的孩一样。

“我也不想去那儿补课了，我想把钱退给她”

陈谦的手，在陈泽后颈，松动他因为埋读书而略微张的肩颈肌。

“那你是劳动所得，小泽，我觉得你可以安心把钱收，你给的价格是外面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付了就该有收获，这是对等的，你不用有任何愧疚的绪。”

“至于之后补课的事，不想去就不去了，但是你得去到那孩一个家教老师来了为止，有始有终。”

陈泽看着他哥思忖片刻，最后不不愿地答应。

“那我明天就去和她说，哥，你可以陪我吗”

陈谦，捂住那双盯着自己看的，

“快睡吧”

陈泽的睫扫在他的手心里，陈谦也回抱着搂住自己的人，安心睡。

和女人约在附近的咖啡厅，陈泽和陈谦到的时候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女人已经在里面了，双手捧着咖啡杯，看到两人走近时站了起来，

“小泽，我不知你喜喝什么，我就没给你，我…”

陈谦拍拍陈泽的肩示意他坐，

“我去，你们聊”

陈泽并不喝咖啡，陈谦给他了一杯冰的柠檬薄荷味气泡，看着女人在自己走过去时投来的求助似的神，很自觉得把放，走向咖啡店另一边的座位，把空间都留给他们。

远远能看着陈泽表不太好，女人试图拉住他的手，陈泽没拒绝，但也没动，两人谈了快一个小时，女人离开时回过来对陈谦致谢，陈谦看到她满脸泪痕，也微微。

女人也不回地掩面跑咖啡店，陈谦坐过去，坐在陈泽对面，

“怎么样了”

陈泽绪也低落，抱着手里的杯，半晌才开，

“哥，如果她一开始就不要我，为什么不把我打掉，把我生来了为什么又要抛弃我”

陈泽没抬，声音颤抖。

“她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认我，告诉我我是她的孩，告诉我她当年因为太小了不懂事所以把我扔在路边”

陈谦看着陈泽凸起的脊椎骨，心疼极了，低声安

“小泽，她或许还有别的苦衷，你不是她，所以你不会了解她当时的心境，我也不会，但我相信你妈妈把你扔在路边的时候一定也不好过。”

陈谦拿起桌上的纸巾，

“小泽，虽然这样说很自私，但我谢你妈妈当年的举动，这样才能让我遇见你”

他把纸巾递过去，

“泪，哭起来就不帅了”

陈泽胡了脸，把那张纸在手心里，

“小泽，你还有我，我要你。”

陈谦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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