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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与愿违，好好不能好好。只有分离分离再分离。偶尔会觉得她对自己亏欠颇多，其实只是痛恨自己不够争气。”

“嗯。”久沉默的我应了一声，抚摸她的秀发，轻声：“你知我妈刚刚代什么了么？”

柳絮上前两步，伸手搂住我的腰，听见她呼的气息，语带笑意：“刚刚好。”

“十六年前的圣诞礼，你有拆开过吗？”柳絮问。

“某年某月某日，忽然明白自己的顾虑迟疑，所谓的告白，不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甚至是一盘倾覆十年谊都不可挽救的赌局。”

她吻了吻我的角，看向我，：“我已经好娶嫁良人的准备。”

“失望什么？我求婚怎么能那么草率？”我皱眉看她。

柳絮温柔：“那我来告诉你好了。”

“我也是。”

“当时真的是很难定决心的事——为什么喜她？”柳絮轻松一笑：“珍生命，远离直女，最好不过。”

“我妈让我们两个人相亲相。”我取了戒指，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不是小时候也好，青时代也罢，我妈都希望我们两人相亲相。”

“好，开始倒数了。三——结束。”

我抓她的手指，郑重：“柳絮，这枚戒指只能不能取。”

“你耍赖！”柳絮瞪，看见对方一脸无赖，她好气又好笑：“那就结束。”

“傻瓜。”柳絮笑。

“什么？”柳絮看我。

“那是你笨——”顿了顿：“我也笨。”继而叹息：“要不然怎么会耽搁那么多年？”

“不是，只有一只，送你的圣诞礼。”我吻她：“只是作为弥补，不算求婚。”

“我妈都能断言，天大的事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更不能让我们分开。所以，柳絮，你看，我一直喜你，喜到连自己都无法察觉。”

我摇。

“你再不来，我就真的成傻瓜了。”我回抱她的。

“唱片里面的容，你有听过吗？”

“明明人都到了国外，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跑回来见她一面。见着她，心里可真喜，顺带养了一只浪猫，名字叫好好。”

柳絮莞尔一笑，回应我，她伸手我雪白的发，戒指穿梭发间极为耀，伸慢慢品尝，细碎的息声从我俩的齿间溢。

“我从小认识一个女孩，她是未完待续的谜题——因为心动喜，所以一直维持着好朋友的假象，不过是害怕自己喜注定无法回应温的直女。”

我。

“唔——”我不置可否，两个漂亮的女人在大街上搂在一起，确实傻。更何况是在大冬天？

柳絮又问：“冻成傻瓜了没？”

“还好，我知她也喜我。”

“我当你是求婚，心里不知怎地，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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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可真厉害，一就能看你喜我。”柳絮笑，这人还真是，黑能说成白。

柳絮看着我，笑了笑：“现在她站在我的面前，红了眶，我就知不能再说去。”

“一对儿？”柳絮低看了看戒指，补充：“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