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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都好，随你。”

我靠在她的旁边：“还想和你一起去泡温泉，想跟你一起去蹦极，一起去雪。”

“我——”柳絮将自己的手指了去，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低看见她的狡黠，完了，她还对上次的‘’念念不忘。

么，我说脚印。

我拿过来，是肖，还没开，肖就在那边嚷了起来：“安安，你在哪里？”

她邀请：“要不要一起洗澡？”

“那你想不想听？”

“第一次恋，第一次约会，第一次。”

“好。你想什么我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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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柳絮吻得迷意，搁在浴缸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唉——每次到关键时刻都会卡住，看来要关机才行。

柳絮伸手我鼻：“看你还敢不敢喝那么多。”

“拉勾？”我伸手指。

“想。”

我乖乖：“不敢了。”

我从浴缸走来，顺手披了一条浴巾挂在上，转对她：“我在床上等你。”

“我你。”我笑：“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嘛？”

“哦。”肖匆匆挂断了电话。

“嗯。”我咬牙应了一声。

两个人的一串脚印，有些不太真实，不知贴我背后的她什么时候会消失？或许，比起我，更为慌张不安的人是她，才对。

肖沉默了一，柳絮脆凑到我耳边，咬我的耳垂，故意发让人脸红的声音：“安安，她在我家。”

虽然上次见过她在我面前脱衣服的样，好像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我没就鼻血。

多记仇多吃醋的人啊。

“今晚是不回来了么？”

“在张楚宁家——”

浴缸的很，我跟柳絮各靠在一侧，脑海里蓦然想起什么，睁问：“上次不是说要去容院打玻酸么？什么时候？”

我觉得她哭了——比起温温凉凉的雨，或许这是滂沱大雨。我没声，也没扭去看，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让你难过。

我，心里脸上都乐开：“那敢好。”

“哟？”柳絮伸手去拿，看着屏幕的来电，挑眉：“老妈来查行踪了。”

我摇：“喝断片了。”

以前是一个人，总不敢去看自己过分凄凉的影，现在是两个人，我希望未来不论发生什么，都能记住，这一天这一刻。

“我你。”

“嗯哼。”柳絮不置可否。

柳絮笑，拉过我，吻了：“笨，拉勾盖章应该是这样才对。”

“安安？我有没有对你说过那三个字？”柳絮搂我的胳膊。

“呵。”柳絮笑：“我怎么觉得肖有些奇怪。”

“哼。”我抓着她不放，将搁在她的肩膀上：“好多第一次都想献给你。”

我：“特别像老妈——关心自家的女儿的行踪。”

柳絮又了三个字：“你放心。”

张楚宁的房的装修风格，让我无力吐槽，实在是太过俗气奇葩。柳絮换了鞋，缓步走过来：“上次你喝醉，不记得自己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