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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了。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才不斯咏怎么样呢。”

“我相信你。”珣嘉抱住了我，又说：“母妃说居京城不得安生，所以还是选了远离京城的汾州，只盼你也早些离开才好。”

“借你吉言吧。”我不忍再和珣嘉相对，怕自己要破大骂未雪，因为那是没有理的，只不过各自立场不同。

珣嘉和闵妃真正离开时，斯咏没有去送，她与我一样不忍相对。

闵妃说：“我知她难过，不来也就罢了。”

我转，“是啊，丈夫走了，现在母亲和弟弟也要走。”这大约是斯咏这一生最难过的日了，我知这些东西本不该她来承受的。

“表……”珣嘉见我转，还想说什么，最终咽了回去，跟着大队车消失在了京城街。

送走了闵妃和珣嘉，我闷闷不乐了两日，有时坐在侧廊檐上望着天空发呆。

天空飞过几只鸟，自由得我好生羡慕。

“可是为了珣嘉离开而不开心？”未雪来到我旁边也坐。

“是啊，还能为了什么，这里可就剩我一个了。”此话有歧义，也就能在未雪面前说说。

“你还有我呢。”

“皇上别说笑了，这话我可担不起。”

“我是说真的，不是以皇上的份，是梁未雪的份。”

我看着她愣了好半天，没消化完这句话，又想皇上不就是梁未雪么，还有区别？

“噢！我想起来了，还有微雨呢。”只是微雨那座冰山比未雪好不到哪儿去。

未雪一听又沉脸来，“我说我和你呢，你提微雨什么？”

“微雨也重要的啊。”我真心这么觉得，微雨这人冷是冷了，但是该照顾我时一不落。

只不过在帝王心中，大约只有可用与不可用罢了，所谓重要与否也是依可用之大小而定。

“唉，你非要我把话挑明了吗？”未雪摇，我从未见她这略微无奈的表，这样的神不该现在她脸上。

我心一，这气氛怎么突然如此怪异，像极了我与未雪同眠时我睡不着的觉。

“这个小的脑不太好使，皇上的意思是？”我试探着看看未雪，指望能从她邃的镜里看到一些答案。

光，未雪忽然笑了起来，手心抚过我的鬓角发梢，我听见了风树叶的声音，也听见了她轻声说：“你比微雨重要，比他们都重要。”

微臣惶恐啊，不是一般的惶恐。

可惶恐之外，还有些惊喜，这又是为何？对面未雪那万年不化的冰山仿佛化了一些，整个人都泛着光。

我不是傻，客观来说，未雪待我要比其他人宽容许多，我也有意无意地仗着这些宽容在里随心所了一，只是我想不通她这样的理由。

怔了半天，我吐三个字来，“为什么？”

但未雪回答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她应该还有很多话，只是同我一样，不清不楚也就不说罢了。

“嘿，大概是我比他们都吧！”外面那些男男女女、各人才，都比不上我这绝世容颜，这念一冒来，我就差被自己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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