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简单的准备,我和苏延正式成亲了,其实在喊夫妻对拜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仿佛
了什么错事一样,还好蒙着盖
,别人也看不见我得变化。
“可不是么。”听我和苏延这对话,仿佛早就期待这场战争一般。
除了住到了一起,成亲后,我和苏延的相方式一
没有变,很多时候也不忌讳同床共枕,都到了这份上,要说我俩没发生
什么,估计没人信。可是只有我们彼此心里清楚,一切都没有变化。
“这场仗本该在几年前就打起来的,结果却拖了这么久。”
有些时候,我还是会梦到未雪,她待我的温柔世上再无,我与她的缱绻缠绵也再无。
未雪,她在多年以后,真的把安国拿到手了,而我已不在她旁。
我,如今我已不便再直呼未雪的名字,却又不想称之皇上,所以想了半天也只说
了一个“她”字。
“恨又怎样,不恨又怎样。”从苏延的话中,我听了千万般的无奈,是的,他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太大,我们太渺小。
“我理解。”
“我……”这事我没有发言权,希望又怎样,不希望又怎样。
若说我是否后悔离开了京城,我也不清楚,我只知这世上有得必有失,既然选择了离开就不会再回去。
“好了好了,你俩别吵了。”杭夫人看着我们笑了起来,说:“多学也是好的,男儿当自
嘛。”
“她?你是说皇上吧?”
“你希望我恨还是不恨?”
定居燕城的第二年,安国和煊国就发生了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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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我和苏延只顾着喝酒,互诉衷
,他说他过了这么久还是很想念一个人,怎么都放不
。
苏延嫌弃地说:“还是我来教比较好,你那功夫太难学。”
后来,杭修的儿生,认我和苏延
了义父义母,我便想着重
旧业,以后教小家伙武功。
在燕城的日,除了有些想念斯咏、母亲等人,倒也没觉得哪儿不好,反而要逍遥自在许多,杭夫人生意不忙的时候,还会和杭修带着我们
去游玩几天。
我知,在未雪看来,我的行为是背叛,所以既已背叛,那就背叛到底吧。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得我好生嫌弃。
我知他说的谁,就是被未雪砍
的万俟卓,我要说什么呢,说我其实在想杀了他心上人的杀人凶手吗?摇摇
还是没说,酒
愁
化作相思泪,苏延抱着我哭了很久。
两国战,并没有持续多久,由于实力悬殊等很多原因,这场战争很快就结束了,而安国也从此不复存在了。
三年后,我有些厌倦燕城的生活,便作别杭修,离开了。
“难学那是因为,你以为都像你的旁门左
一样肤浅。”
转而我又想起一事,问苏延,“你恨她吗?”
好在燕城地偏远,受到的影响很小,而且这本就是场胜负已定的战事,我
本就不担心煊国会输,因为有未雪在,她为了这一天已经
了很多准备。
离开前,我曾问苏延,是否还想同我一离
不知苏延是否也和我一样,心里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