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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雅琳怔怔地看着叶研，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的叶研真的好陌生，好陌生，说的话，也好陌生。不是那个每时每刻都在逗自己开心的叶，这样的叶研好像才是一个正常人，一个陌生的正常人。

你醒了，又走了

你如果就这样走了，不觉得有太自私吗？你如果知你自己不能陪我到老，当初为什么要许那么重的誓言，让我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天地久，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叶，你好狠，留我一个人。

温的肚，的不适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信的。”叶研看着几乎要沉海平面的夕，“这一生能与你相遇，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所以不论吃再多的苦经历多少困难，我也觉得是值得的。只是，我对不起你，害你跟着我吃了这么多的苦，落到今天被所有人非议的境地。你本来不需要这样的，都是我害了你。”

叶研努力伸胳膊，想要掉黄雅琳的泪。“雅琳，你相不相信因果报应？”

就这样看着，看着，待到夕的余晖落到窗边瓶上那几朵将要枯萎的朵上，的光，终于将床上的小人儿给唤醒了。

黄雅琳赶忙把杯放到床柜上，将叶研后的枕竖起，让叶研能稍微舒服一些。

“罢了，你不会明白。只是，之前答应你要给你一场世纪婚礼，现在恐怕也不能实现了。本来打算找到一个比我还要你的人，这样在我走了之后，你就不会孤单了。只是，这终究只是我一厢愿，我不知你会上谁，我已经分不清怎样才是对你好。”

叶研轻轻，“好多了。”

“半年。”黄雅琳的泪怎么也止不住了，用手抹去泪，“医生说你对你的病了解的比他还要清楚，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信你怎么会得上这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叶研躲开黄雅琳灼的视线，“医生有没有告诉你，我大概还有多时间。”

黄雅琳非常震惊，她从来不知叶研竟然是这样想的，“不，我很开心，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你，我不会过得比现在好。”

叶研摇了摇，挣扎着想要起来，可能是止痛药的药效还没过，叶研此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只是的沉重怎么也消除不了。

是因为我离她太近，所以发现不了这些变化，还是因为我真的不够关心她。

黄雅琳接过杯，“好些了吗？”

适应了一屋里的光，叶研拉住黄雅琳一直握着她的手，没有说什么。仿佛已经瞒不住了，只是希望再慢一，让她知的再慢一。

“你醒了。”没有喜悦，没有急躁，只是眸里重新带上了些许生机，黄雅琳如是说到。

安静的病房，毫无生机的病房，苍白的面颊，没有生意的面颊，闭的双，好像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的双。

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你去你想的事就好？

“叶研，你疯了，你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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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喝吗？或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去给你拿。”黄雅琳起去倒。

就这样，看着叶研浅褐的像猫鹰一样的睛，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把她给看穿一样，“如果不是今天，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