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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发动战争算什么，这名声我背得起，联也有大把的人背得起。阿池，人不能太，你不能在联待过几年，就忘

周瑾叹了气，说：“可是现在话语权已经不在他们手上了，联一定会陷落，会成为帝国的一分。”

“没错。可是瑾，你想到了统治联的方法了吗？联和帝国的政不同，并且联人已经习惯了这政，他们不会容忍上有皇权，有贵族的，即使他们暂时接受了，却还是后患无穷的。况且，还有最重要的一，帝国和联相距太远了，我们固然可以接连不断地派遣人过来治理，可是相隔这么远，连消息都不能在两国间即时传递，你真的有办法将联治理得太平安稳吗？我们此刻占领联容易，要想久地治理却很难，这一你不会看不明白。”关于这场战争，林池也想过很多，此时同周瑾说起，多多少少也都在要上。

“可是至少，他们确实比我们要自由一些。有一很重要，在表面上，人人都是平等的，他们不用向贵族行礼，也不用跪。”林池想了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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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瑾不说话，林池又说。

其实，无论联对于这场被他们视作“侵略”的战争作何评价，对于周瑾而言，这只是一先发制人而已。

“而且，对于联人而言，发动战争的我们永远是侵略者，他们此时反抗不了，难就会放弃反抗的可能？”

“联人真的就对曜日没有半企图吗？那么这些年来越发活跃的间谍活动以及各走私曜日能源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呢？难还能是和平的前奏吗？阿池，政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两个国家，尤其是对帝国和联这么大的郭嘉来说，事不是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的。是，此时我们好像站在了不德的立场上，可是你要知，如果我不先手，当联人准备好一切，朝着帝国投放士兵的时候，他们也不可能因为德问题而对帝国民手的。你在联待过好几年，那么你该知，他们这些年是如何大肆招兵的，远的不说，就拿你待过的青叶军校来说，你们机甲系的学生，哪一个不是为了未来战争而被培养的？联为什么大力气研究机甲，为什么在没有战争的时候仍然不停对机甲、对各战争武革新的脚步，又为什么连在校的学生都不放过？你在青叶的时候，没少听到联人发表对于未来战争的看法吧？你该知，无论联人现在是怎么谴责我们的，他们其实也在为战争准备，他们，也知两国之间必定有场战争。”

林池语。

“这很重要吗？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么不同，尤其是在已经废除了隶制的帝国，其实我们比联人还要光明一些，至少我们统治民众，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而联人呢，既要养羊，又要欺骗羊群，告诉它们，其实它们生活在乌托里。”这段话不短，周瑾说了很久，可能是说多了的关系，她觉咙里又有了铁锈的味，望了望林池还泛着红的睛，她忍住咳嗽的冲动，不动声地将那血咽了去。

“不一样。瑾，联人为什么一直把自己标榜成正义的使者？为什么一直宣称总有一天会把帝国群众从‘火’中救来？因为他们懂得，站直了腰生活还是弯着腰生活，完全是两回事。”林池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