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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澳洲，而不是心心念念的国。

莫小慢在电话中、在网络中、在同学中寻找了她两年，一无所获。她丢弃所有与莫小慢有关的记忆，仿佛永远都不回来了。

终于，莫小慢也离开了，她到了日本造。她教人中文、在便利店打工，把时间排的很满，回到家，还是忍不住想，窦晗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呢？

她给她留言，告诉她自己在东京，告诉她自己很想她，告诉她的归程，擅自跟她约定再见面的时间，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一个人去看东京塔，边一个中国的女孩儿轻声哼唱《会呼的痛》，打碎了莫小慢所有的伪装。

一别七年，莫小慢再次听到窦晗的消息，竟是在王梦佳中。

那天莫小慢课，了门，接到陌生的电话，一个漫不经心的语气从另一端传来——“莫小慢？”

“是。你是谁。”

对方笑了，说：“王梦佳。”

莫小慢的心了。

王梦佳在另一报了一个地址，说：“利息，还清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嘟嘟的声音，莫小慢捂住，冲上一辆租车。

黑发，黑正装，黑跟鞋，窦晗缓步从一栋大厦中走，一与对面的莫小慢视线对上。

窦晗看见她抿了抿，站在原地不来也不去。

她变了，自带了雷厉风行的霸气，莫小慢最初的激动在窦晗带来的陌生中逐渐消退。

“吃午饭了吗？”窦晗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莫小慢边，170的加上跟鞋，低看她。

“没有。”莫小慢说。

“走吧。”

两个人到了一家中餐店，了几菜，相对无言。

莫小慢心中忐忑，抬看窦晗，发现她的光也落在自己脸上，好像从来没有移开过。

她心中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年前，投的简历得到了回应，就在那边辞职回了国。”

“唔。”

“听说你了日语老师。”

莫小慢，补充说：“开始在日企过谈判秘书的，但是日本人太麻烦了，就辞职了老师。”

窦晗笑了，说：“确实麻烦。”

两个人聊天都有意无意的避开了，莫小慢心中有些焦急，却不知该怎么开，该不该开。七年了，虽然其中的学业分散了她们大分的注意力，虽然莫小慢在几年中几次动摇想过脆放弃了这段非寻常的初恋、只在最后的一丝不舍选择等待，虽然她在放弃前等到了窦晗，可是窦晗还想回吗？

临近离别，莫小慢才直视这窦晗的睛说：“我的手机号还是原来的那个。”

她承认她再一次怂了，她希望给窦晗选择，希望她像当初一样，主动的走到自己面前，说，“试试往吧。”

窦晗眯了眯睛，说：“知了。”

接来的一周莫小慢魂不守舍的守着手机，却没能等到窦晗的电话。她慌了怕了觉心里的空比七年间更更痛，可能再也填不满了。这就是窦晗的选择吗？莫小慢想，她已经一个人向前走了吗？

有一天班她忍不住走到窦晗的办公楼等她，和她一起吃了饭，要了她的手机号，窦晗仍然眯着好看的睛看她，一言不发的给了她。

之后窦晗每天都会收到莫小慢共餐的邀请，每天都会在办公桌上看见一支最新鲜的玫瑰和一张印着景的卡片，景多在日本。

一个月后，窦晗也接到了王梦佳的电话——

窦晗：“你的主意？”

王梦佳：“要不然呢，那个榆木脑袋会想这事吗？”

窦晗：“你倒是心。”

王梦佳：“鬼才心，你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还利息。”

“上次还你的，这次还她的。”

中午，莫小慢坐立不安的坐在西餐厅，看对面窦晗吃完最后一，突然拿一束玫瑰递给她。

窦晗挑挑眉，接过，听到莫小慢说：

“窦晗，我们试试吧。”

“试试什么？”

“试试……在一起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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