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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的声音空响着。我只好依着当时在地利苑中时见到的国师模样想象着他的存在。

“我是谁？”再度被及此，我心底一阵轻落空，不自然笑，“多是他们中的从厚土缚魂阵中生的一个可以利用的人罢了，而我却自认为是个不知如何为存的可怜虫而已。”

“你所想要的依存，可是她？”随着这一句苍老轻问，我的前闪一方悬浮的镜来，画面中，赫然是一红衣银发，手持赤红窄剑的秦时。

她一步一踏地走在千步之阶上，每走一步，墨透的阶的黑气就如同剑刃一般穿透了她的，红衣之的血迹就更艳一分，冉冉顺着阶梯蜿蜒而，淌似溪潺潺，无止无休。

这一幕，如同当时地利苑中的景再现，我的心一就提了起来，轻裂的疼痛蔓延开来，使我整个人都压不住地轻抖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我惊斥怒，想不透为什么我已经踏了这千步之阶，为什么还会给秦时带来这般痛苦的局面。

而她，为什么又来到这里，是为了太清，还是为了我？

“她自己的因果之中，万般，皆尽是她自己一人承受，旁人顾不得，你，也顾不得。”苍老的声音浑浊一顿，续，“你想要为她挡去一切因果错，这是痴。你顾念她的一朝温顾，知晓她心有所念，亦不肯放手，这是贪。杀意为恼，斩空十方于掌，这是嗔。贪嗔痴而为，便是妄。妄念顿生，就是无尽的苦海，自渡它渡，难渡你我。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我一步踏，拂袖环顾而转，只想找他来，奈何他就似这黑暗的一一般，本叫人毫无着力之，无力之侵袭而来，我颓然地盯着镜中受尽折磨的秦时，凄然弱了声音，“贪也好，痴也罢，我不过是想她好，这也不能么？”

“你自有你的妄念需渡，她亦有她的一念贪嗔难渡。若能破得这般妄念，自然苦楚消除，求所得，而所得。”

“如你这般说来，岂非叫我放与她的一切？放与她枯骨在冷寂渊底数万年的相，放与她男的欺骗，放与她战神之的缱绻喜，这怎么可能！怎么又……能呢！”我愈说愈见酸楚，扑过镜之面，想要碰与她，想要止住她那恍若不竭的殷红血。

她看起来那么痛，我怎么能忍？

“心结难渡，是耶非耶，皆是正理。也罢，随你去了。”他苍然一叹，空响的悲悯弥漫而来，“一切因果之数，皆已算不清缘由了。只不过，无论你想怎么，或者又怎么，这一旦，便是因。秦时本为因果之命，所有的因和果，她都将承受其中。你一旦造因，那么随之而来的后果，也将由她承受，你可想了清楚？”

我贴着冰冷的镜，所及，是她撑不住的倒了去，挣扎了好半响，才依着手中的赤红窄剑，撑起了半拉，低垂的眉被散的银发尽数遮掩了。

我想起那时在地利苑等她的时候，心底空旷的可怕起来。

我好容易等得她回来，我一儿也不想与她分开，一时一刻都是不愿的。我更不愿的，是她受到任何的一丝伤害和痛楚。

“如果我的妄念除却，可以让她喜得太清顾承，可以不经历冷寂渊底的万年离别，可以没有青叶城的杀戮，亦没有在重逢之后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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