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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地自杀。”

“西莉亚，这太傻了。没必要的……不值得。”聂雪影嗫嚅。她从来不曾听过有一个人会告诉她，因为她的死亡而也会选择死亡，大概这只是甜的话而已，并不会付诸实际，但是聂雪影觉得无措，没有人会这样对她，除了西莉亚。

西莉亚没有再说话，她拥抱着聂雪影。风越来越大，河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一晚霞消失了，天黑得就像是被黑天鹅绒罩住了一样。西莉亚握着她的手，就像以前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一样，她的语调都是如此的熟悉：“雪影，我们回家吧。”

就在那一瞬间，聂雪影的脑中现了很多画面，大多是和西莉亚有关的。如果不曾遇到过西莉亚，如果不曾离开过西莉亚……聂雪影惊讶地睁大了睛，她隐约想起了消失的记忆中，西莉亚是如何对她微笑，又如何拥抱她，亲吻她……那是一段最为温的记忆，好像将这冷冽的风都化成了炽的糖浆一般。

“怎么了？”看到聂雪影顿住了脚步，西莉亚停来回过问她。聂雪影抬起望着她，觉得西莉亚那双棕黑的眸好像永远都会凝视着她一般，丽且哀伤的神，如同聂雪影所有能想起来的好的记忆。

“没什么，我们走吧……我们回家。”聂雪影轻轻摇了摇。她忽然觉得，刚才认为自己是世界多余的人这想法实在是太傻了。

国的总统大楼层被炸毁了一分，因此显得更加凄惨了。聂雪影回到以前曾经住过的那间卧房，觉得整个世界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过。西莉亚将她安顿在那里，又匆匆去主持一场重要的国务会议。聂雪影坐在卧室净整洁的地毯上，望着墙上画框中线条奇怪的象画，神了好一阵。过了一会儿，她走浴室里，将脏乎乎的外衣随手脱扔到地板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开始检查自己的，究竟伤得有多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