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2/2)

“真的是啊！那天在南伯母家吃饭，我们就看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像恋人一样。”瑾珊甜甜地微笑，“没想到你们的故事那么人肺腑！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尽力帮忙的！”

周一，鄂毓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时间，匆匆跑去茶间泡咖啡，“偶遇”自己的直属上司姚博。姚博这位中年的中层领导，心不坏，却稍显刻板严肃，平日里也不苟言笑，鄂毓对他是又敬重又害怕。

鄂毓叹了气，虽然这位小妹妹可能表现了超越一般销售或者助理应该的界限，但她是真心想帮忙。可自己却一直有所隐瞒，还骗姑娘自己有位妻。他了好大的决心，最终还是了真相：“其实是我自己要。”

太过荒诞，瑾珊惊得瞪大了睛，容失，忽觉自己失态，“对，对不起。我们医院好像还没有这个业务......”

证是和郑晏宁的，总不能移接木吧？

“这只是你和我之间的私人对话。不是那位女生不好，因为我们组的工作是需要随时加班加的，考虑到你的背景条件，婆婆妈妈的事更少。”姚博直言不讳。

鄂毓一边往磨豆机里加豆，一边试探地问：“师傅，我能不能......”

“谢谢你，瑾珊！我很兴趣，不过要回家和那聊一聊再决定，也麻烦你给我一个报价。”鄂毓是真的很激这位心思单纯还乐于助人的妹妹，虽然他还得先询问孩爸爸的意见再决定。

“对不起，师傅，给您添麻烦了。”鄂毓诚恳地说，“您也了解我请假的原因，那是公司里别的同事不知，所以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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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鄂毓说，上司的态度已经表达得不能更明确了。

“不能！”姚博连问都没兴趣问就拒绝得脆。

“没有那么人。谢谢你听我说那么多！”鄂毓不好意思地回答。

鄂毓小心翼翼：“您都不听我说说请求的容？”

她想了想提议：“这样的话，可能还真的必须到国外。不过我们医院是有和国外医院合作的，我们的专家团真就是‘联合国’。只是费用可能会一。但是，您可以到国外了胚胎，再回我们医院检待产，这样就不用担心母婴建档问题。”

瑾珊很，几乎是要拉着鄂毓画押签字的节奏，“我现在就问一问上级，但是应该没问题！”

“啊？本来不是你们自己啊？”瑾珊被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得一雾。

鄂毓假装意外，“师傅，您也来冲咖啡啊，您要不要尝尝我的？”

“请假不行！考虑到你的特殊状况，我们已经给你很多照顾了，但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公司是讲KPI的地方。”姚博不留面地指鄂毓的问题，一针见血。

“你问吧。”鄂毓说。

“和你一起要孩的人是南家大公吗？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如果你不想回答就不勉。”她问得战战兢兢。

鄂毓明白自己之前一阵已经请了很多次假，虽然他都有将工作带回家完成，但是姚博也只算勉同意。如今，要去国外治疗肯定不是一天半天可以解决的，而别人一双双睛都盯着，姚博也很为难。

“对不起，我没说实话。我其实是生理女......”鄂毓又一次篇大论将自己的跨过程简述给了瑾珊。瑾珊作一团浆糊的大脑才稍微恢复了正常。

“所以，我应该也不可能有产假？”鄂毓问。

“行啊。”姚博面无表地说。

姚博：“产假是给女员工的，当然如果是你的妻生产，依据法律也会有男陪产假。”

茶间门人来人往，不乏好奇的睛向里张望，姚博脸变得沉，他大步走到门，将茶间的门锁上。然后才转回到鄂毓边说：“阿毓，你的工作能力不错，可是公司就是个小社会，你不能只是独来独往，已经有人对你常常在工作日请假闲言碎语。如果作为上级一味地放任，别人会觉得我是包庇你。”

鄂毓本不应该南和谦的秘密，但是如果两人真的要在这家手术，对于助理瑾珊，这也就不是秘密了。他默认。

姚博叹一气，“阿毓，本来是件好事。可是，我必须提醒你。我现在还记得你应聘时候的事，当时看学历和各条件，你和另一位女生都很不错，可是我们最终选择了你，你知为什么？”

“因为我是男？”鄂毓说。这本是禁忌，但是因为两人关系还算密所以才不避讳。

“我打算要孩了。现在，需要去国外。”鄂毓觉得很惭愧，可是他还是说了请求。

最后，瑾珊也是毕恭毕敬地将鄂毓送到门。她问：“阿毓哥，现在我和你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我可以冒昧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鄂毓鼓起勇气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本人要取卵和试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