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番外 锁金屋(七,ca边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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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番外 锁金屋(七,边h)

容辞押着她换了的纱衣,眉间贴了一枚梅形状的钿。婢女给她梳了凌虚髻,了云凤纹金簪,又了一枚嵌各宝石的葵形簪。眉刻意修整过,尾描画得勾魂夺魄。

她的两手各着一只红珊瑚手钏。被这么一打扮,清漪愈发艳丽非凡、宛若妖姬,不似寻常清芙蓉的模样了,甚至连自己都要认不来。

容辞极满意她今日的妆扮,的纱衣轻透,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鹅黄绣牡丹的肚兜托着一对白,像裹着两只小兔。他亲自取来面纱为她覆上,致无双的面容半遮半掩,唯独一双妙目在外面。

他今日也穿得不甚庄重。因是武官,官位又,容辞常常穿紫,不论是上朝或燕居都如此。可是,他今日难得穿了件浅绣竹的衣衫,饰也与往日不同,却因气势太盛,并不似寻常的纨绔弟。

容辞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抱上车。

清漪惴惴不安,你要带我去何?她的一双手握着,手心尽是冷汗。

容辞不答,倒了一杯茶,嘴对嘴地渡给了她。上沾了她的胭脂,看上去更不正经了。

到了地方,清漪瞥了一,死都不愿车,却被容辞半拖半抱地带了去。

香气郁,熏得人疼,还有男的调笑声,女的莺声燕语,以及靡靡之音。

梦也想不到,容辞竟带她来了教坊司。

清漪虽遮面,那双妙目却清凌凌的,格外引人注目。她今日妆扮妖媚,以至于酥姿愈发窈窕动人。神态却怯,哪怕一直被人抱在怀里,毫无疑问是禁份,仍引来许多垂涎的目光,更有大胆的想摸一把那白生生的胳膊,被容辞一盯,就惴惴地缩回手去。

纨绔们虽然寻作乐、放纵恣意,却不是没有

新皇登基,雷霆手段置了一群附逆的臣,达官贵人们多少收敛了作风,寻作乐也不敢闹很大的动静,往往避着些人。

容辞不常应酬,却在京中无人不知,容貌气度亦是不俗,不少人知他是谁,本不敢靠近。

近来,教坊司来了许多新人,多是那些被犯了重罪官员的女眷。

容辞的心全然不在取乐。一曲罢,不少男对舞姬、乐伶狎昵起来,甚至等不到抱着人回房,当众行不端。清漪被这阵仗吓坏了,蜷在容辞怀里瑟瑟发抖。

容辞将她扶起来,在她耳边威胁:怎么这般没用?若不听话,将你送到这里调教几日如何?你气的很,若我不,迟早被外的男人坏了。

他的容貌气度太显,年轻英俊、威仪不凡。虽然面生,并且全心全意都在自己带来那女人上,仍有娘想奉承他,主动为他敬酒。

他漫不经心地接过,掀开清漪的面纱,喂她喝了去。那女是近日最红的牌,往日都是自己挑选客人。她自恃段风、容貌姣好,要往容辞边蹭,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趔趄,往一边倒去。只隐约瞥见那位大人怀里的红衣少女面颊宛若明珠生辉,被酒一沾,愈发滴。

那酒里不知掺了什么,清漪的越发酥,她无力地依靠着容辞,继续听他半真半假的威吓。

为何看都不敢看?你可知,那年你父亲险些被治罪。贪墨、通敌、延误战机,任意一个罪名,但凡扣在他的上,你就落在这地方了。

清漪绝不容忍任何人污蔑父亲。

撑着,怒视着容辞:我父亲一心为国,无愧于民,哪怕等不到增援,在缺兵少粮的,仍然持守城。你怎么能这样说?

叶将军苦守三个月,粮草耗尽,连城中战都吃尽了。敌人恨他,在他死后,将他尸挂在城楼,又将他的颅挂在旗杆上。

这些惨状没有人告诉清漪,那年镇南王世和容辞为他收敛尸,护送叶将军棺椁回京,只在叶夫人的一再追问过。

容辞抚摸着她的发丝,语气冷然,你太天真了。谁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假如无人为他伸冤,他就会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死后也不得安生。世间本没有公,有人去争取,这才有了公

他早就明白了这个理,倘若没有权,他们的命全都保不住,更遑论公

不是的,清漪捂着睛,低低啜泣着,不是的,公自在人心,不会因谁的控就埋没。

容辞两手搂着她,薄凉的贴在她的耳朵上。

呵,如今世人知叶将军的忠烈,十年后呢?百年后呢?等到我们都死了,史书由谁来撰写?

若郑贵妃一党当真夺了皇位,容辞必定没有好结局。清漪又会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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