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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找寻。

班顾的目光从陆城俊的脸上，移到他的小指上，那里着一枚血玉戒，红光动间，红芒从戒指里地钻来，探探脑地游动。

真的是陆城？

“于莘，不要胡说八。”陆城皱了皱眉，神凝重，捧起班顾的脸，“相信我，班顾，你是属于我的。”

班顾整个陷在黑灰的郁之中，前这个人是陆城，可他像是掀掉了假，换了另一副嘴脸，让他无所适从。他怀疑他本不是陆城，但他确实是陆城，他上的气息，小指的尾戒，尾戒藏着的红芒……容貌可以一模一样，可在呢？

他是陆城？他是陆城！

他就是陆城。

陆城像是没察觉他全的戒备，中的温柔能滴来，他像是回忆：“班顾，你我前世有约。”

班顾到自己的瞳孔在颤栗，哑声：“你说什么？”

“我在这里，找到了我遗忘掉的第一世，我知了自己是遗忘掉的一切，你和我本就相识，曾相许一生一世。”陆城慢声说。

“那你……是谁？”

“我？”陆城微叹一气，“我就是颛顼啊。”

“那……我又是谁？”班顾的声音在发抖。

“来。”陆城伸手，“去我的寝殿，我告诉你一切。”

班顾定定地看了陆城良久，他还带一稚气的脸上掠过戾：“好啊，去你的寝殿，如果你的说法，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杀了你。”他不介意，让陆城的尸骨陪他永生永世。

陆城溺地一笑：“我不会骗你的。”

班顾木然：“我的字典里没有诚信。”他不是人，人间的德在他这里没有一的约束。转动脖，将脸对着于莘，“他们不许去。”

于莘一愣，满目的失落和伤心：“顾哥……你不愿意帮我吗？”

班顾凶恶地看着他，他对于莘没有丁的耐，也许他吐一个字时，他就会撕碎他。

但，于莘悲伤地在他脚边跪了来，亲吻着他脚前的尘土，抬起：“神，您不愿再庇护我了吗？我，是您的民。”

第79章

班顾茫然地看着于莘，他的眸里有虔诚，有崇拜，有慕……

“神，你我相别千年。”

班顾倒退了一步，他想起了鱼妇墓里的画，那个在祭台上舞蹈的祭司，还有那些吃了鱼妇受到诅咒的国民，然后……然后……因为陆城刻意熄掉了明火，他没看到后面的画，但他知，那里画着的肯定是一个惨无人的过往。

陆城尾戒中的红芒狡猾地探了，悄无声息藏在班顾在后面，然后扎了他的后心。班顾低了，他的心脏像被刺了一冰棱，冷得他打了一个哆嗦。他的意识脱离了，半边脸变成了白骨。

他站在亢庄的广场，那里有一株千年老槐，时间在飞速倒退，老槐从枝繁叶茂回复青青幼苗，沧海桑田，战争变迁，生死败亡……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地方变成了一个祭台，四周跪满了人，他们悲怆而又绝望，跪在那不断地嗑告饶。

班顾看到自己躺在木台上，红布绞成绳索将他牢牢缚在那，旁边一个执刀的大汉，着上，半跪在地上，犷的脸上满是不冷，可他还是拿起刀，想要割他的，投鼎中煮一锅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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