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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起了昨晚他们说过的话，对于系统有了大概的了解，他本来想问他们每年的服务对象大概有多少，想了想，还是不敢问。

后来，夏又问方觉，从他的角度来看，会不会觉得这些人都是无病，跟以前的时代比起来，现在的社会已经足够好了，只要肯努力就能拥有一份饿不死的工作，还是有许多人活得艰难。

“没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脑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

“你让我很骄傲。”

为人父母依旧不需要考试，今天的新手父母和十年前、五十年前的父母并没有太大区别，以前着孩上门专业，现在着孩上门兴趣班，想法和方式虽有不同，本质还是在控他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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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痛苦和绝望背后都不是无病，生病的是很多人。

他说这话时，容师天坠的推销话术还在耳边，四位数的款心依旧在滴血，可是成年男人为什么有什么事是不到的！

“这样也可以。”

在方觉想要放弃时，夏从他的包里摸了一盒面霜。

夏还问了，选择了系统里那个世界的人最后会怎样。

“太了？”

“但是你已经痊愈了，并且成为了一名医生。”

“也就是说，我早猝死了，也就能早见到你？”

夏一听就明白了。

他四肢往被窝里缩，看了手机，居然没有未接电话，但愿今天能休个安静的假期。

“很少。”

“用这个吧。”

夏心想，这十年还是没有白过。

事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不回来了就是舍弃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没有困意，却无比享受这份慵懒。

觉自己这十年好像白过了。

他后的人贴上来，温并不，温温，都是他捂的。

“还说。”

第二天。

方觉说，正是因为时代发展迅速，许多东西都很朝前，但人的思维却跟一两百年没什么区别，父辈依旧认为孩的人生应该由自己来控，上司依旧认为属就该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机。

事事小心、无比惜命的夏：“……”

“那，回来的人多吗。”

夏睁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的面霜，就剩个瓶了。

方觉的回答很直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