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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池思思从鼻腔里哼一声轻笑：“怎么，你也有怕我红杏墙的时候？”

迷蒙的睡梦中，吝泽隐约觉得有人用指尖碰了碰他的眉心、鼻尖，一路，描摹着他嘴的廓。

接着便是什么动的声响，以及碗筷叮当碰撞的清脆声音。

清晨六钟，吝泽准时醒来，旁的位置像昨天一样空空。

所以他们两个人的杯，一个是的，一个却是温的。

两人克制着自己，意犹未尽地收了尾。

“我自己的……牵绊。”

一阵见血。

“是啊。”

玄关少了几双鞋。

池思思每每和他闹矛盾的时间都超不过一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先服，大约是舍不得冷战太久。

他换好衬衣，边系领带，边顺着早餐的香味走楼。

手臂微微收了些，他问：“今天公司团建了吗？”

吝泽抱着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一时哑无言。

“没有。”

吝泽低吻了吻她柔的黑发，鼻尖却嗅到了一酒消毒的气味。

“我们的牵绊。”

躺在床上，吝泽着池思思柔的指尖，垂眸问她：“明天一起去超市买材，不是圣诞节吗，想吃什么，我来。”

他不喜边吃边喝，总习惯一气喝掉半杯，但池思思却说要小啜饮才能品味香甜。

这句迟来太久的对不起，不知是为了哪一件事，但不为了什么，她都已经不需要了。

说罢，两人相拥而眠。

池思思往他怀里钻了钻，闷闷：“惠灵顿烤。”

像是在哪里沾染上的味。

这是他们结婚五年来，几乎每天都会度过的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早晨。

淡淡的，微微刺鼻。

吝泽回吻她，两人纠缠一阵，但这晚到底没有到最后。

吝泽敛眸，回抱住池思思。

旁一碟烤好的脆吐司，两片的表层都涂抹着薄薄一层蜂酱，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吝泽微微蹙眉，这样不合时宜的玩笑，她从前绝不会开。

吝泽一怔，忽然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慌，不等他追问，池思思温柔的嘴已经贴了过来。

餐桌另一侧的凳上垂着他的西装外，熨帖地没有一丝褶皱。

只有他自己的早餐。

“好。”

“去哪玩了？”

“对不起。”

“什么——”

这次已经是破了记录。

在男女一事上，她鲜少这般主动又烈，大多时候都带着些少女时期第一次的羞。

却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原本他以为会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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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右边，他习惯坐的那一侧，放着一杯。

“我去斩断牵绊了。”

池思思闭了闭。

“那和姜栀去哪里玩了吗？”

看来是那叠被他随手在屉里的信，让池思思回忆起从前，到底还是选择了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