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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有
愉。
都这么好了，为什么哭了呢。
杜夏捂住脸，后背顺着冰凉的瓷墙
，坐在了那个小板凳上。
杜夏跟外面的世界就隔了一层薄薄的防尘白布。
多快乐啊。
生理本能促使躲在包
里的
探
脑袋。那么小巧，
也是那么细，针孔大小，冒着透明的黏
，在
堆了一小
。
杜夏
了一气，
咙后跟着发
，接连咳嗽。
他把盒
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全都是银质的。也不先看看
上的
孔闭合了没有，杜夏用酒
棉简单清理后，就咬牙闭
，一狠心，将环上的尖刺戳了
去。
杜夏不愿意睁开，手指却无意识地在那
隙上来回轻
，像是在徒劳地安
，别怕，都过去了，结束了。
杜夏将卫生间的地面用
洒冲洗。他还是没把小腹上的浊
净，连带着挂在
边缘的。他脏兮兮的，不看镜，重新将胶衣穿好。
。
也算是接受了。
杜夏之前把这个环穿在
包上，他这次换了个地方，将
上离最近的那块包
起。
覆着一层薄汗的
膛剧烈起伏，杜夏弯腰，打开
龙呼起冷拍打脸颊和膛。他小腹上有不少铺开的半涸的白浊，他却跟没看见似得，整张脸浸蓄的洗漱池里。
于是跪藏电脑桌，他的
间还立着个比何筝尺寸还大的胶
。
仄窄小的环境迫使他驼背弯腰，大趴开的
，那
就像个固定在地面上的炮机，杜夏艰难而小幅度地用面的
吞吐，尽量在何筝回来前全
吃去，他上面的又犯了老
病，
被
压住，涎不受控制地漏。
尽
荒唐，他至少愿意承认，这
畸形的
给了他绝无仅有的快
和满足。在最原始的
里，他无需再自卑纠结，自己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杜夏在窒息呛了一后仰起脸，又一阵咳嗽，发和脖颈都
漉漉，还有和没脱完的胶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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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坐回板凳上，后背还是贴着瓷砖墙。
一小滩涎后，他的女
官贴近地板，是把那硅胶全吃去了。
多好啊。
杜夏把环上的短针戳那一刻就把呼屏住了，他侧脸眯，有清泪从角溢来，他被穿透的那一瞬浑上每一块肌都绷着，又刹那
劲，什么都憋不住，上面的嘴大
气，面的
里有清
，先是一
，再一滴一滴，仔细闻，隐隐会有
膻的味。
杜夏还没结束。
束腰和面罩也没忘记，被遮住半张脸后彻底面无表。
的位除了手脚和，多了瑟瑟的小
，被他特意从胶衣里往拽来，银链在间晃
是。
多舒服啊。
杜夏手肘打直，双手撑在洗漱台边缘上。他盯着镜里的自己，不觉得陌生，也没到熟悉。
又或许，杜夏从生起就不是人。更早些，早在他母亲吃第一颗转胎
后，他就不再是人，男人或者女人，他什么都不是，走投无路，在自我放逐的路上越行越远，不再伪装生而为人，而是趋近终的望本——
他竟也会有这一天。他了，在镜外地笑了一声，额间发上的滴像泪一样顺着他的角脸颊滴，他当真意想不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也会喜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样。
好像真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适合盛放纯粹的，而非芜杂的心绪。
疼痛并没有即刻袭来。杜夏把左边的银环扣好了，扯了一，难以言状的痛麻才从那一开始蔓延，传递到腰际和脚尖，好像环穿在这两个位似的，比尖都酥麻。
杜夏把胶衣褪到大。光洁无的三角区域间骨凸起，那没有
的
塌塌的，只有半个手掌
，杜夏将这小撩起，两指扒开大的前端，来的和一样，都缩在包里。
盒里还有一个更小的环，连接着细细的银链，用来拉扯牵引。
那面镜里不再有他的影，他了鼻，把脸上的渍全都掉，然后塌着腰往卫生间角落里的一个收纳筐里摸去，将筐底又一个小银盒拿来。
杜夏闭，自己扯了扯那牵引男官的银链。
他很少这么直接地观看自己的，他特意往后退，后背贴墙站上一个小板凳，镜里苍白消瘦的没有了脸，多了。
心里又为什么空落落，为什么明明怕疼，不喜痛，还要不自禁地掐那几个地方。
若是不特意掀开，谁能猜到这里面藏了个活生生的人。
杜夏第一次这么清晰赤地看自己的生
官，他甚至还想背过去，弯腰，把大小和
门都掰开，也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