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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或许你的人没有不在雾澜湖。”杨顾说。

“他在那儿，是我亲手……”许直闭了闭睛。

“你没有。”杨顾望着许直：“你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你给他的一直是温和乐。”

许直疑惑地望着杨顾，好奇为什么他会说这番话来。

“我就是杨顾。”杨顾说：“还记得吗？我们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我是反派，第二个世界，我们还有了一个孩，叫钰儿——”

“我果然现幻听了。”许直自嘲地笑了笑：“你怎么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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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舒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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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15（完结）

杨顾想烟, 意识一摸袋，没找到。

许直被噩梦吓醒后没再睡, 靠在树上休息, 眺望着远方神。

“你就那么确定你的人在雾澜湖，万一他不在, 你不是白找了？”杨顾问。

“我去看了就知了，”许直没有丝毫动摇：“亲看到才能确定在不在。”

“还真执着。”

这又轴又有执念的人，被幻境困住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即便他们的理可以帮助他们避免幻境, 但一旦, 就不是很容易脱。

天还没亮, 许直就要继续前行。

两人走了几天，前方终于现了浅的山尖。

“啊，你看！——”许直指着山尖。

“雾峰。”杨顾认了来, 那是雾澜湖附近的一座山。

“终于快到了。”

杨顾却不这么认为。这个山尖极有可能只是一个假象, 让许直觉得非常接近目标了, 然后无休无止地接近它，越努力越走不到终。

“你有没有想好, 见到他的时候要什么？”杨顾问。

“没有。”许直说：“总之我要先见到他，把他带回理局治疗。”

“如果他死了呢？”

“他没死。”

“我是说如果——”

“如果他死了，”许直像突然了一气一样，腰也弯了一, 他重新理了理背包的带：“那我不会回去了, 我的资全归你了。”

“不会回去？”

“嗯。”

人类在雾澜湖逗留超过七天就会死亡。

“也不至于吧, 虽然他是你的人，但这个世界上，你应该还有很多朋友、亲人……”杨顾说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很难过：“一个重要的人死去，不代表你没有了活在世界上的价值。即使你死了，他也不能复活，选择死亡是没有正面收益的，一向理的你应该很容易看透这一吧。殉真的不值得。”

许直停了来。

在沙漠中赶路的时候，许直很少停来，除非是睡觉，但这次他停了来，似乎在想什么。

他背对着杨顾，杨顾看不到他的表。

只能看到一个风尘仆仆的、孤独的背影，伫立在满地黄沙之中，云彩把日光遮得很模糊。

在这样辽阔、空远的地方，许直心中的绪幽微而细腻。

“说我不理也好，说我懦弱也好。”许直的声音很轻，“但我真的不知，亲手杀了自己的恋人后还能怎样活去。”

“总能活去的。”杨顾想起了死在自己手上的那几个生死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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