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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去过你家，邀请我去客都不行啊。”

“你去当律师好了，才这么厉害。”薛覃在电梯里嘟囔着说。

严玦倚着墙被薛覃的反驳笑弯了腰，走上前了他的脑袋，说：“我又当护士又当律师是吗？”

到的时候，薛覃已经在楼等着了，两人电梯，薛覃说：“我拿的东西也不多，你可以在面等我的。”

然后他看到书柜里，放了很多东西，有那颗赵力说过的已经漏气的篮球，年月已久，它塌了去，变成一颗又老又丑的篮球，还有赵力说的薛覃偷偷拿走的他没用完的笔，他第一次登上校园报的那一页已经泛黄，薛覃保存得很好，用两面玻璃夹起来。严玦不知哪一年喝过的矿泉瓶，薛覃在空白的瓶上画了卡通版的他，面落款一个小小的“XQ”。

两扇卧室都关着门，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过去，他想到赵力说的暗恋，不知被什么驱使，他的手不自觉地就握住了把手。脑里好像有声音在叫他打开，他有张，然后他拧开了门。

周六一大早，严玦驱车去了薛覃楼，前一天晚上严玦说今天过来搬东西，其实也就是一些薛覃的衣服和画什么的，其他东西可以到时候再添，东西不多，但严玦持一定要来。

“怎样了。”

豆浆在地上已经一滩污渍，薛覃站在客厅，他在发抖。

到达楼层，薛覃开门，严玦一踏去就看到一个大的画架摆在客厅，墙上也挂了几幅画，落笔写着“XQ”，想必是薛覃的画。落地窗旁不像有的人家一样，要么放几盆绿植要么一个懒人椅，空旷的窗，薛覃在这里坐着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

“严玦，我很恶心，对吧。”

薛覃回答了声好，就匆匆楼。严玦坐在客厅打量薛覃的房，这实在称不上多像一个家，觉主人在这里只是随便寄居一，连多余的家都没买，薛覃如果想要离开，是不是很轻松？

与其说薛覃收集他的东西，不如说薛覃替他保留了他的回忆，他随着这些东西回忆起了自己的中生活，然后他明白过来，自己确实在中和薛覃没有一关联。薛覃的确陷在一段不见天日的暗恋里一年又一年。

客厅里没有人，薛覃顺着客厅往里看，书房的门开着。严玦听到他的声音从书房来，薛覃手里的豆浆掉在脚边，白的豆浆还冒着气，顺着地板隙往四周。

“不是不是，你怎么这样啊…”薛覃每次面对严玦都有理说不清，最近放开了，敢和他嘴了。

“嗯？”

“没有。”

他走过去，把薛覃扶到沙发上，说：“豆浆都洒了，你坐过来，我来打扫。”

呈现在他前的画面让他呼一窒，他看见满室的自己，一军训时候的他，打篮球的他，演讲台上讲话的他，考结束那天靠在路边玩手机的他，大学在社团参加活动的他，毕业那天上着的礼帽的他…

“严玦，没有咸豆浆了，只有甜的，能喝吗？”薛覃的声音在门响起，他回来了。

严玦蹲在地上用卫生纸

“咸的。”严玦本来想说都可以，又怕薛覃像上次一样甜咸各买一杯。

“糟了，早饭也忘记买了，刚刚在楼本来要去买的，你等我一，我先去买早餐。你喝咸豆浆还是甜的？”

薛覃也想起上次在医院说严玦适合当护士，现在想起来也不知为什么会脱而那句话，两人都想起上回的事，在电梯里都笑了。

“很恶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