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熟练,画面抖得厉害,没没脑地怼在我脸上拍了一会儿之后,就把DV被放在矮几一角,正对着沙发。
录像里,程洹趴在我上,偶尔用手着我的鼻作我,过了会儿大概是自己玩得无聊,他试着和完全变成酒鬼的我说话。
声音比平时一些,睛亮亮的,嘴附在我耳边低声:“别太累了,以后换我赚钱养你。”
他和其他小孩都不一样,总喜把这事往自己上扛,跟着我也没捞到什么好,反而总是受伤。
我给他说:“没人会和疯谈恋,我总拉着你向地狱沉沦。”
他笨拙又小心地掉我的泪,反驳:“不是沉沦,是降落。”
我看着他的睛,总觉得里面有一支黑黝黝的枪对准了我的心脏,砰的一声,蹦一朵玫瑰来。
原来他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真是绝望又浪漫的世界,因为有他在,所以才没那么糟糕。
没有经常能够给他写信的时间,刚到南国时战事忙,有时累到靠着墙就能睡着。队里的人说我冷血得像机人,要是小浣熊在肯定会小声骂他傻。
终于有时间写信寄回国,提起笔却一词穷,最终只落两个字“想你”,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写了满篇的“想你”。
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希望这封信能把他带来我边。
「end」
他真的来了,梦似的。
只有把他真切抱在怀里我才滋生一活在现实里的觉。我吻他,把他带回宿舍,我看见了他上多来的三个纹——
脚踝上的十五个数字,后腰的经纬坐标,尾骨上的黑细玫瑰。
他小声问我好不好看,说打算回去之后在的位置纹一对耳钉,旁边写我们俩的名字缩写。
我死了,死去活来。
明天就要给他求婚,!
备注:正文完,谢谢大家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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