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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说这句话的那些域外天之中，也曾有为修仙界战斗过的人存在。

这世间，最难测的是人心。

容扶舟盯着前倾涌而的声音，轻声低喃：“我好像记起来一些东西了。”

暮摇光闻言，迟疑地看向容扶舟，想要从他脸上看些什么来。

她声：“小师祖。”

“我们想要的，是一个死去的救世主，那会比你活着，更有纪念意义。”

容扶舟低低声，：“这句话，不是自于他们的，而是……”

暮摇光注视着，她看见容扶舟微微蹙起的眉，缓缓伸手去。

她觉到周遭的识海世界忽然黯淡了不少。

“……而是来自于修仙界中的那些人。”

容扶舟伸手，握了暮摇光的手，又将那句尤为刺耳的话重复了一遍。

“小师祖。”

暮摇光发现自己察觉不到容扶舟此时任何的绪，便开又喊了声小师祖。

容扶舟低声：“我讨厌那些人。”

见暮摇光不声，他又重复：“我讨厌那些人。”

“嗯。”暮摇光轻声应，“小师祖是该讨厌那些人。”

“我讨厌修仙界中的所有人，可是……”容扶舟低垂着，：“可是，我又喜你。”

暮摇光应声：“我知。”

“你不要回修仙界了，好不好？”

容扶舟：“我们就留在这里，不要跟那些讨厌的人待在一起。”

容扶舟注视着暮摇光，声：“我把我的神识再多分一些给你，你就不会事了，就能够待在这里了。”

说罢，他伸手去，指尖碰到暮摇光的肩。

容扶舟将人拥怀中。

拥抱，亲近。

他们相的每一个地方，越来越多的神识本源聚集而来，涌暮摇光的神识之中。

暮摇光注意到了两人所待的识海世界越来越暗，心里着急，声：“小师祖！小师祖，你醒一醒！”

她看见不远的那片桃林随着光的消失，而看不太清了。

时至某一瞬，在外界的暮摇光角咳一丝血迹来。

识海世界之中的动静，忽的一顿，旋即便彻底安静了来。

容扶舟仍旧抱着暮摇光。

许久之后，当识海世界之中再度亮起来的时候，他的指尖抚过暮摇光的墨发，将她的神识带离了他的识海世界。

烛光摇曳，将屋照亮，容扶舟将人放开。

暮摇光怔了瞬，缓缓坐起来。

在光亮之，她看着容扶舟一袭墨衣褪去了墨。

墨发雪衣，是在桃林中的初遇。

暮摇光声：“小师祖。”

“嗯，我在呢。”

容扶舟抬眸，注视着暮摇光。

他望着暮摇光角的那一丝血迹。

这是因神识过于大、与修为境界差距太大而导致受的伤。

暮摇光有些苍白，又因角那抹血迹而多了些靡丽之意。

容扶舟伸手去，指腹轻轻既暮摇光角的那抹血迹，将其抹去。

他的指尖染上了她的血。

旋即，容扶舟才轻声：“抱歉，他太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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