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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凤凰真火追杀祁夜。

后来，祁夜正逃跑时，他本去追，可当他瞧见倒在竹林中的那名弟不自然垂落的手指时，迟疑了一瞬，并未去追祁夜，而是留了来。

“那之后的事……”

凤奕然话语微顿，他也不知为何当时会说那样一番话来。

就像是他心里莫名憋着一气，潜意识里会觉得自己遇见的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能够被人任意欺辱的模样。

那时候，他隐约从暮摇光上看了一极为违和的觉。

她本不该是这样的人，也不会是这样的人。

她不应该是会为了一封莫名其妙、没没尾的信而选择夜来到太玄峰赴约的人。

她不应该是会甘愿在外门蜷缩、蹉跎十年之久的人。

甚至，她不该在迟来的十年后才成为剑宗真传弟。

可那时候的事实，却的的确确是他所看见的那样。

暮摇光，在外门蹉跎了十年之久，又因为一封没没尾的信而错失了那一场授剑礼。

“上一世，我在你上看到一极为违和的错觉。就像是我在世界崩塌之后，在其他人所看到的奇怪与违和。”

“我便以为，就算是天生剑骨，也无法幸免，也被一神秘的力量蒙蔽了心神。”

凤奕然继续：“后来，我回了妖族。等我再度回到剑宗时，那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你同样把自己得很凄惨。”

祁夜当日从剑宗逃，剑宗刑罚殿虽然派了人前去追捕，可始终没有抓到祁夜。

祁夜回到万鬼窟后，一心想要报复，趁将暮摇光掳走。

他回到剑宗时，所见到的暮摇光亦是满血污的。

后来，他从值守弟得知了暮摇光近段时间以来的遭遇，本帮她时，却再度从她上看到了那极为违和的错觉。

明明满血污，可他偶然间望过去时，所瞥见的眸是明亮且平静的。

那一瞬的眸光不过惊鸿一瞥，他很快又看见暮摇光低垂了，睫轻颤间，将那双明亮的眸半掩着。

他看不到暮摇光的神，自暮摇光上传来的那唯唯诺诺又极不自信的气质，让他以为此前的惊鸿一瞥，不过是一个错觉。

“那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好奇怪，好违和。”凤奕然说到此时，话语顿了。

“你知为何……剑宗的九峰五殿之主都没有收你为徒吗？”

暮摇光闻言，转眸望来，眸光微闪了，声：“世界崩塌前，有关于天生剑骨终归的消息传了来。”

凤奕然：“世界崩塌时，修仙界中所有的大乘尊者都聚在了世界之中。我那时并未听从我师父的话，选择了悄悄潜世界中，听到了世界崩塌前的一声幽幽叹息。”

他并不知那一声幽幽叹息是从何而来的，可当时在场的所有大乘尊者仿佛都将那句话牢牢记在了心中，并信以为真。

天生剑骨，终会。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自世界崩塌之后，九峰五殿之主间的争夺越来越严重，他们已经无瑕他顾。”

为了争夺资源与一峰的权利，他的师父都开始变了。

就连最淡泊名利、一心向的仙羽峰峰主都开始行争夺了。

剑宗尚且如此。

更何况是除了剑宗之外的其他地方呢？

可偏偏最令他不解的是，周遭所有的人都毫无察觉，并习以为常。

他试探过很多人。

温如岚沉迷于对慕雪意的追逐之中。

温如霜为了沈雪，针对慕雪意。

叶从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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