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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当然是因为那张得十分周正的脸,其次则是他似乎是除了自己之外,唯一不逃课的学生。陈菱霖对自己这个结论很有信心,原因是在前一阵数九寒天之时,国终于决定与帝国签署停战协议,几乎全国公民都守在自己家中观看签署仪式,只有岑路这个奇葩未曾暂停课程,于是全场只有她与这个少尉到场了。

自己是为了岑教授,这人又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微积分至此吧。陈菱霖心中没来由地生几分恼怒,仿佛只属于自己的某件珍宝突然被别人惦记上了,于是看他的神也少不得带上了几分敌意:看这人的样,怕是刚刚从前线退役回来的少年兵,不,看他那年纪,也不再是少年兵了吧。

陈菱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近两年女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是提了退伍士兵的待遇,甚至还用纳税人的钱送这些撤回后方的兵痞来接受等教育。

帝工大学们非富即贵,即便偶有寒门将来也必定是帝国栋梁,份贵重,又怎么能和前线撤来的低贱平民共寒窗?再加上从军的大多是走投无路的穷凶极恶之徒,一时间贵族院里非议四起。

对于质疑,女王陛与帘幕后的那位只是淡淡地给了句:军政乃是国之本,培养学历军官迫在眉睫。为了安抚日夜忧心的贵族院肱骨们,女王令将g区军方技术搬迁至帝工大附近,加了安保,更是排了几位肱骨坐镇,以示与天之骄们共存亡。

岑路这节课讲得心猿意,手里的粉笔也像不听使唤似的,写来的字都一排排往上飘。本就心有怨怼的学生们坐在底面面相觑,若是心思能被人听见,岑路早就被铺天盖地的“今天又发什么疯”给震聋了。

岑路满心都在昨日停滞不前的理论上,脑袋里那存货须得一份掰成两份用,平素以岑教授之才并非不能到,只是近日来他疼得诡异,实在是分不一心二用的心神。此刻也是在脑壳隐隐的疼,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授课。

直到坐在一旁的助教实在看不去他过于写意的板书,言提醒:“岑教授,您是不是重写这条引理?”

岑路这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简单地对着助教了声谢之后还不忘将自己的过错怪到别人上:他回过虚虚地望了一人影寥寥的教室,拿不着调的辈架叹了句:“不懂就要问,怎么能等着助教帮你们开呢?”

黎昼:“……”

他实在是惊异于此人脸,也开始暗暗后悔当初自己答应谢星垂岑路助教的事

他与岑路是同期博士生学,因那人孤僻自傲所以对他不甚了解。却没想到四年过去,岑路一路平步青云,不仅以准通过了博士答辩,更是同期中最先混上教授职位的人。而自己却依旧挣扎在毕业论文的泥潭中,撑死了也只有给别人助教的份。

黎昼心中有气,答应助教更是因为谢星垂一番循循善诱的话:“小黎啊,你是个稳重的孩,岑路上课我们都不放心,就麻烦你看着他了。”这番话多少熨贴了黎昼心中的万般不愿,却也多少燃了他的好奇心。

原来,系里是清楚岑路的德行的。那么到底为何一如既往地对他青有加?若是因为天才黎昼自诩也是当仁不让,周围同行更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黎昼渐渐忘记了谢星垂的千叮咛万嘱咐,思绪慢慢地从岑路不着调的课堂飘忽去,模模糊糊地想起来学校里的某个谣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系里隐隐约约有了这样的说法,岑路与军方关系匪浅,而他也是因为与技术的某位大人甚笃,才被帝工大这样照顾着。可是,黎昼难以置信地瞟了讲台上那人邋邋遢遢的样,这样的人到底如何才会叫军的那些老油条看上。

五十分钟就在黎昼的不可置信间结束了,助教却全然没有注意被他划为了背景音的铃声,就连少尉背着漆黑的军用包,踩着他革制的军靴,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也未曾听见。

“黎助教,”周浦言叫他,见他没有反应便只能加大了力度又叫了一遍,“黎助教。”

周浦常年在前线作战,手底也算着几个不大不小的兵,发号施令更是家常便饭。于是叫人名字的时候常常在不经意间加上不容质疑的威慑,此刻便将前这个瘦弱的博士生吓了一:“什么?”

黎昼看见前人一丝不苟的军装,想起了关于前线士兵的可怖传言,当即便朝后仰了几分与站在面前的那人拉开距离。一双瞟见那人别在腰间的黑手枪,即便知那枪里不会有弹却还是吓得一肝颤。

战后由女王陛亲自令,为抚连年作战的前线士兵,特批了一大批青年期军官回都职g区,并于帝工大造。为显荣耀,在每周三“返乡之日”从前线撤的前线士兵需得穿制服,腰间无弹枪支。

黎昼觉得他大概能明白帝工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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