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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仅有的前几次亲吻，都是到即止的，蜻蜓的，这回可不是，四装模作样地磨蹭了几，两个人都不满足了。陆沣半张着嘴，任凭游谙去。

游谙着耳机，陆沣拿掉一只，在自己耳朵上。

陆沣还没反应过来，游谙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手，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低亲了去，刚才在公车上就想亲了。

“听的什么呀？”他嘟哝。

陆沣后退了一步，背靠着树，他本没有一拒绝的意思，但游谙还是把他死死地压在树上，很明显动了，侧着脑袋，把镜摘了，睛闭。

前同桌：“哪个朋友？男的女的？”

游谙说：“过来。”

过了两站之后，游谙就会准时上车。

陆沣不知亲吻原来也可以这样，亲得人脑袋了，腰了。

陆沣试探着问：“你......你也回形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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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挨得这么近了，还怎么过怎么来。

游谙有晨读的习惯，陆沣自然也跟着养成了这么积极向上的习惯。每个晨读的人都在校园里有自己的地盘，游谙固定晨读的地方在早晨无人的球场边，银杏树已经光秃秃的了。这是两人当时表白心迹的地方，陆沣刚开始来这儿晨读的时候还有不好意思呢，但后来，也就被学习的正直冲淡了这儿不好意思。

学霸早上当然是听英语听力，平缓的英语听得陆沣更困了，嫌弃地要拿掉耳机，游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摘，握的手挤在两人中间，本没人能发现得了。陆沣朝游谙皱了皱鼻，一脸嫌弃。

陆沣笑：“男的男的，这次是个男的。”

游谙纵容他犯懒，轻声地笑，膛微微起伏：“亲一。”

这儿没人，陆沣拖着脚步过去，脑袋磕在游谙的膛上，还蹭了蹭，越来越困，拉声音，都捋不直：“过来嘛......”

“就......那个啊！”

“呸呸呸，”陆沣忙，“没有没有，他们好着呢。”

同桌一愣，翻脸无：“你说什么？这些都是我朋友发给我的。”

陆沣说：“哎，我问你......”

同桌装傻：“哪个啊？”

同桌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推荐：“......你看这个吧，这个还行。”

陆沣还没醒呢，靠在树上，想念自己的被窝。

游谙看着陆沣，无声地说了句话，陆沣看他的嘴猜来了，他说的是，过来。

陆沣和游谙家的猫一样，冬天一来，缺觉得很，整个人懒洋洋的，游谙一来，他就借着拥挤乘客的掩护，半靠在游谙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看着车窗外的景和人飞速后撤，心安定。

“那个是哪个啊？”

光看陆沣红到耳朵的脸就知了，不是什么普普通通正直向上的“那个”。同桌收了神通，不再逗他了，从兜里掏手机，小声说：“发给你，你自己看。”

同桌叹气：“怎么啦？你朋友闹分手了？”

陆沣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可以探索了，特别是探索男朋友的，毕竟他已经不是十三四岁的小朋友了，他已经十七八了。但当了这么多年直男，他一时有抓瞎，让他直接去问游谙，他又没好意思，想来想去，最后有了一个目标。

游谙坐这班车其实并不顺路，但他愿意早一刻钟起床，倒一趟车，只为了和陆沣肩挤着肩，一起站三站路。

课间，趁游谙不在位置上，陆沣一坐在了他前任同桌的隔。

03. 睡觉

陆沣先是，然后突然想起好久之前那一回，同桌掏手机放片给他们看，不小心就到了男同的片，当时他很受冲击，没多想，上就接受了“摁摁错了”这个设定，现在一想，好像有不对劲。

铺的那一刹那，都需要鼓足勇气。陆沣自从降温之后，就没有骑车上学了，因为太冷。他每天早上都准时坐上七到家楼的那班公车，上车之后，挤过半车昏昏睡的学生，站在车厢后，倒数第二个座位旁边。

陆沣左右看了看，鬼鬼祟祟，压低声音凑过去，好像什么卧底接：“就是他问我，男的和男的怎么那个啊，我也不知啊，你知吗？”

既舒服又不舒服，既满足又不满足。

天气这么冷，却都是的，陆沣的尖被轻轻咬了一，他从鼻里哼了一声。

车到站了，两人随着人车。

两人的脸上都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