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条朋友圈,你到现在还没啤酒肚,我们都觉得不公平。”李健喜伸了手臂,把手机凑到卫凌的面前。
那是卫凌拍了一碗吃剩的泡面,的文字是:肚好撑走不动了,坐等小酒来收拾。
卫凌摸了摸鼻,好像自己是有懒。
“你看看你,成天不离座椅,运动全靠呼,你竟然没成为一个油腻的胖,太不公平了。”李健喜摸了摸自己的肚,已经像是怀四个月了。
“还有这个──卫凌你得瑟啥?”
这张照片是卫凌的恶作剧。
他每天早晨会起来跟温酌一起晨跑。虽然大多数时候是温酌已经跑了五、六圈了,卫凌才来。照片里,是温酌和卫凌坐在学校椅上休息,温酌正好在跟教授打电话,卫凌竟然弯腰,把温酌左脚的鞋带和自己右脚的鞋带绑在一起,拍照之后写了一句:你的鞋带,我的鞋带,我们的鞋带。
卫凌看着这张照片,当时玩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看看,忽然觉得很别扭。
“卫凌,你这么作天作地的,等以后温酌找了老婆,可不会再理你了!”
卫凌立刻了非常担忧的表,看着温酌说:“小酒,你不会背着我找老婆的吧?”
“不会。”温酌把卫凌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当成学术重来回答。
看得其他四个人笑了起来。
“你们说,再过个十几年,温酌已经厌烦卫凌了,还会把卫凌说的什么话都当真吗?”
“哈哈哈,时间是把杀猪刀,磨锐利了温酌,就是为了杀卫凌一刀啊!”
六个人酒足饭饱了,约了一次再聚会的时间。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一次的聚会,已经是十几年之后了。
旧城被重建,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垒被打破。
曾经各散东西的老同学们,终于可以重聚了。
Q大也被重建,新任的校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李健喜!
他作为曾经的宿舍,非常隆重地发起了大学室友的聚会,地是Q大新建的堂。
李健喜还建了一个小群,把卫凌和温酌都给拉了去。
卫凌给学生们上课从来能坐着绝不站着。大学一堂课,五、六十分钟,笔地站着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卫凌就在第一排同学的桌角上坐着,看到信息的时候,差一栽来,可把听课的同学们给吓了一。
了课,卫凌兴冲冲跑去找温酌。
温酌正在备课呢,卫凌就蹲在他的旁边,打开他的屉,找了威化饼,咔吱咔吱一边吃一边说:“小酒──跟你说个大消息,咱寝室里另外四个家伙竟然都还活着呢!”
“嗯。”温酌看了一卫凌的脑袋瓜,“李健喜当了新Q大的校了。杨照荣之前在‘曲涵’新城当生工程师,保密工作,所以你联系不上他。”
“我还以为杨照荣不是死了就是变成畸兽了呢,没想到竟然还活着?”
“但是当年诺亚疫严峻的时候,杨照荣的妻为了保护他们的女儿,被畸兽给……”
温酌没有继续说去了。
卫凌叹了一气,他知杨照荣和妻有多好。
“黄展和熊骁都在啥?”
“黄展在一家生技术公司当研究员,熊骁的妻和孩因为被诺亚染,也都没了。他抑郁了很一段时间,最近听联系上的人说他从商了。”
“哦。”卫凌了,“还真是沧桑变化,世事无常……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去参加聚会了。”
“为什么?”温酌掉了卫凌嘴角上的威化饼渣,放了手上的工作,用很认真的表看着他。
“因为我的人生太满了。我的父母平安健康,我在自己从事的领域也有建树,我的学生们超级喜我,我有房有车有存款还有社会地位,我还有你。我要是去了同学会,就真的……变成晒幸福了。”
卫凌也用同样认真的目光看着温酌。
“但你还是想去。那些老同学,一直在你心上。”温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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