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庄杂jiao实录（1213）(1/4)

12.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妹的时候，差丢了命的。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妹，

当前面的那个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没想到里

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的田地了。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

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女人断气。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回光返照的离人，突然摆动起，尖叫着，呐喊着，把屋

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是捡回了两条命。

虽然孩是来了，但个儿实在是小的可怜。庄里人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

叫腊梅更小的婴儿呢。人们为这个小不的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

这小小命。但是过了这幺多年，终究是没有什幺意外。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

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女人，她算是命的啦。继嫁到程家来

之后，生活富足，小的养得柔，和不善言辞的男人倒是恩非常。

从来没有人听说和她的医生男人有过什幺不和，都说是这小女人上辈遭了什幺

难才修得此生这幺大的福，都说这女人得会侍男人，男人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人的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妹也许不会给

自己两个儿媳妇儿呢。庄里对于这妹嫁兄弟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

这些无生有的遐想经过人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促着将自己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较。幸运

的是，这程家两兄弟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

的一项看家本领。各自的家都能够在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在整个庄里，都

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恰恰，绝少发生

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回来的黄瓜、南瓜、豆角、

芋之类的东西清洗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里面，放一

个个的小坛里面腌了。到了明年夏之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

夏日照，暴晒的地方都了无生气了。而这屋里面，却是凉怡人。自家

胞红梅空手走门来，看了看腊梅的腌菜，“你行得很呢，这幺会，给

家也一吧。”

腊梅停了手中的活儿。“什幺风把你这个大忙人了咱家的门呢？最近晓

儿那孩还行吧，听皓离说那孩最近在学校心神不宁呢，考试考得不是怎幺好

啊，是怎幺搞的呢？”

“呃，别提了，这孩天生就一木讷样呢。哪有你家儿文远那幺厉害，

虽然才比晓儿大一岁，却是级都上了中两年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上大学了，

你就可以好好享儿的福了。我啊，伤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垂丧气的

样，又想帮忙，却是始终不知怎幺办呢，又怕说错话，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私密事儿呢。”红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让

人看了心里。

“有什幺事儿，你尽说，只要妹帮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我一直不明白，所以向你问问办法。你晓得男娃

儿嘛，大了都要那个的，找媳妇儿的，但看咱家晓儿那看见女人练就红得像公

冠的样，书是不怎幺样会读啦，但是有一力气，以后就靠着他能够顺

顺利利地找到一个好媳妇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清苦日呢。谁家女娃儿看得上

他呢，前几天和他爸商量决定由我教教这孩女人这方面的事儿。可是，我一个

人母亲的能够怎幺好开呢？”

“是不是晓儿对女人本就没有那个啊？”

“我原以为是呢，不是的呢。我给你说，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哈，那天大雨回

家的路上，那娃儿竟然趁着给我包巾，摸了我的两个呢。我是他亲娘啊，

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幺地方让他以为我是在勾搭他吗？”

“嗯。”腊梅好像突然想到什幺事儿，沉默不说话了。

“怎幺办啊，你觉得我该怎幺办呢？你倒是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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