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nong晚chao（壹、贰）(1/4)

壹

我爸妈都是矿上的。矿区很大，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像个小镇。我上

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烟喝酒，旷课泡游戏厅，放学劫女同学……基本每

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用我妈的话，你这样去早晚变成小氓。

上初三那年，我终于如愿退了学。打退学那天起，我更像没了笼的一样，

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一礼拜都不着家。庆生就是我在社会上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他那会二十，替他工伤死了的爹到洗煤厂上班。上了没几天就查来有病，

好像是肝炎什幺的，于是天天在家泡病号。他妈姓唐，好像是负责给工人发劳保

用品的，净听一帮工人挤眉地叫她「唐劳保」。那时候，我还不知「老鸨」

这词。

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他妈开的门，卷着一脑袋发的卡。

我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回去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田力说，你刚看见没有，庆

生他妈没罩……我嘴上没说什幺，心里懊悔半天，当时咋就没注意啊。一路

上田力跟我说了不少庆生妈的风韵事，到家里我发现我衩了一块儿。

后来在院里碰上庆生他妈，我就开始注意上了。她是那典型的劳动妇女，

说话直，喜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小伙。不怎幺打扮，但是收拾得利索。

的确大。用田力的话，嘚楞嘚楞的。

有一天我去职工活动中心偷东西，当时以为矿上篮球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

值儿钱。白天的时候就故意把一窗的销坏了，晚上1多翻窗去，

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动静，我以为又有青工偷着看

片儿，就趴在门上的窗往里瞅。里面黑，没人看录像，隐约有人影。过了一

会，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后面有两人。一个女的，裙卷到了腰那儿，手撑着乒

乓球案，撅着站着，一个男的站在她后，他们好像说着什幺，声音太小

听不清。当时，我浑的血都冲到大脑了，心脏都快来了。昏昏沉沉地往

回走，在窗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人我认不认识。可能真是

太激动了，窗时不小心把窗台的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

脚地钻到路边的木丛里。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幺动静，正琢磨要不要

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我

当时起了一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那个男的始终不

来，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手了四次。奇

怪的是，在放映室门我看得并不清楚，可手时脑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

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奇似的。庆生妈上的衣服敞着怀，罩

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前。一条碎裙卷到腰里，衩褪到了脚脖。她

后的那个男人站在黑暗中，一只手着她撅起的白，另一手伸到她

前使劲着，一一地往前拱。庆生妈仰着，脖绷得笔直，闭

咬着嘴，鼻里呼呼地着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后来，我真正搞上了

庆生妈，让她合我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

丰腴厚的是我手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的。

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

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到什幺。开始他们还兴致地胡聊神侃，

说听途说的段，什幺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啊，跟副书记的儿啊……几次

以后，说的总是那些事儿大家就没什幺兴趣了。只有我始终听着津津有味，事实

上庆生妈成了我一直不变的手对象。后来我曾经问过庆生妈，这些传言是不是

真的。她一把我从她上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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