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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停了自己寻找的动作，他把桶盖翻来坐在上面，然后撑住了自己的脑袋，他也不知他在寻找些什么。

他只是觉得这些记忆并不是梦，他似乎经历了很多东西。

但是除了他没人能够记得。

“所有的备份都在这里？”他从袋里掏存储。

“当然，我收到了一大笔钱。”约翰森说。

克里斯没有说话，他从桶上站起来，推开约翰森，顺着走廊，来到记忆里的房间里，那个房间比他记忆里的豪华很多，并不像一个废弃的旅馆。

他知自己的行为很奇怪，克里斯呼了气，回对约翰森说，“最好是这样。”说完他了个抹脖的动作，“别让我发现你还有备份。”

“当然。”约翰森说，“所有的视频都在这里。”

几天之后，克里斯知了另一个消息。

那个时候，他已经结束了所有的打工，回到了阁楼里，找到了瑞克不用的电脑，那个快被自己以往的存储，他找到了视频文件，打开之后，发现约翰森拍的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正面、侧面、特写，以及各角度的视频。

克里斯在心底咒骂了几声，立即击了删除——

“你在看什么？”

一个人的声音突然现在克里斯的耳边。

他手颤抖了，成了最大化播放。

“……”

“……这他妈是什么？”瑞克有些狼狈地看着克里斯。

克里斯用力关上了视频，“约翰森的把戏。”他又提示了瑞克一，“那个狗娘养的骗。”

“他偷拍了你？”

“就像你看见的那样，是的，没错。”克里斯说，他关上了电脑，“很可能我只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他发现瑞克的表有些奇怪，“怎么了？”

“他死了。”

“什么？”

“就在昨天晚上。”瑞克说，“酒吧里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这件事，约翰森被人敲碎了脑袋，死在了浴室里。”他犹豫了一会儿，看着克里斯，“他们应该会找到你，如果你几天前才去过约翰森的家的话。”瑞克注意到了克里斯的表，“怎么了？伙计。”

克里斯没有办法对瑞克说，自己了一个梦，梦里约翰森也被人敲碎了脑袋，只不过梦里他死在电脑面前，现实里，他死在了浴室里。

他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除了已经死去的约翰森。

而调查实际上比瑞克预想得还要快，午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拜访了，他们一起坐在瑞克家里的木质椅上。

克里斯看着前的调查人员，他说了一个时间，然后展示了自己受到的短信。

“你被偷拍了？”

“是的。”

“然后他说自己受到了威胁，还收到了一大笔钱，决定把视频还给你。”年老的调查人员问。

“是的。”克里斯说，他虽然经常和这些人打，但从没有牵扯到谋杀案。

“但是他在路边，就给了你视频文件。”

“是的。”

“然后你了他的屋。”

“我想毁掉那些摄像。”克里斯为自己辩解了句。

调查人员没有说话，只是又问了一些问题，例如约翰森有没有提到对方是谁，为什么对方会要买这个视频，还有他在约翰森的房里，除了浴室，还去了哪儿？为什么会打开一个房间的门。

克里斯并不知那个人是谁，只是他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打开走廊里的那扇门，“那个时候我很冲动。”

“我只想毁了这个房。”克里斯说。

“但是你很快冷静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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