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共厕所(1/2)

林从市场上搞了株玉兰，和周屿一起搬上楼，又是填土，又是施，捣鼓了一上午。周屿拍拍上的土，非常笃定：“明年天就能开！”

林望着那株茁壮的玉兰树，想象开时的景象，不由得也十分期待。他见过周家后院的树，开的时候，一片一片，如云缀于枝，一整个夜晚，都能从窗闻到香气。

周屿拿着张帕拭他的掌心，从手腕往，沿着掌纹，到指，细小的泥屑都被一丝不苟地拂去，他认真事的样，带着一稚气，很有迷惑，他知自己该如何讨林的心，他一向目的明确，总会有各手段以得到想要的。

他得到了林，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东西潜伏在他的心，呼之。一年前他遇见了纪言，他认为自己可以玩一玩，无伤大雅，这不会改变他对林的。他对纪言是没有的，在床事上很暴，后来他发现自己可以把纪言当林，像一只母狗那样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癖，他对林的占有在某程度上达到了狂，他们越是彼此相，他心中的恶念就越发烈，他不满足于只是。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燃烧的人，已被燃空，没有波澜的婚姻生活是无法忍受的空虚，生一摧毁的力量。

他只帮林了手，自己的双手还是脏兮兮的。

林看他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乌沉沉的睫如鸦羽，在面颊上投一片影，周屿沉默不语地仰望他，林轻轻地给了他一个吻。

他们缓和关系后，除了上班，周屿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空闲的时候周屿会在学校里等他，林任教的大学也是他的母校。老教学楼后面了一大片爬山虎，夏天的时候特别凉，林老在这里坐着发呆，有一次周屿去取忘在教室里的课本，在这里遇见了他。

那天非常，盛夏的艳将万都晒得懒洋洋，周屿本来因为炎而烦躁不安的心，奇异地明亮起来。他放缓脚步，生怕吓跑了对方似的，从背后靠近。这有像他小时候捕捉昆虫：专注、屏住呼。

“林老师，今天没课吗。”年轻的周屿，声线和现在比起来略微沙哑，他的心和捕到成虫的欣喜毫无二致。

林转过来，有些诧异地看着前的少年，这个僻静的地方很少有学生来。

“我上过你的选修课，很喜。”少年说，他的睛像一块温的墨玉，丝毫不掩饰对林的崇拜。

闻言，林不由得微笑起来，“谢谢。”

很久以后林想起来，这仿佛是命中注定的，要他在那一天遇见周屿，从此，他总能从底乌压压的学生里找周屿，他没谈过恋，一切都是懵懂的，周屿引导着他，教会他。他们在昏暗的小酒店，他忐忑地拉着对方的手摸到那个隐秘的，得到的却是周屿的惊叹。

世界仿佛上颠倒过来，他像一只小小的兽，仰着脖，曲着，垫上的枕，就这么把抬起来，方便周屿亵玩。那天他问了无数次的“好了吗？”得到的回复却总是：“没有，老师要再忍耐一。”

周屿叫他忍，他就乖乖忍着，他看不见自己间的景象，不知那里被搞得不断，外翻，起，像被玩烂了似的缩不回去，那个窄小的好像坏了，只会。

大概来卖的女都没有这么一个秽的阜。

“你要小声一，老师，你不想被自己的学生发现吧。”周屿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

林扶着门把手，一气，“我不想在这里......”

他刚班，就被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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