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3(1/5)

J手段用尽，吻他也好，在他脖颈、耳朵之类肤薄也好，他像在挑战一个超难度的游戏，最后甚至伏趴在K的间，将K的嘴里啃咬都没用。

那里就像废了一样，没有反应。最后K飘飘然地说着些他听不清楚的话，彻底睡过去；J坐在他边，比起挫败更觉得很痛。男人的连着心，说不了谎；K却不由心。

隔天醒来的时候，K只记得自己帮J打了手枪，至于他们说过什么、吻过几次，他一概忘得净。

K说：「你又喊‘Kiki’了是不是。」

「……有吗？」J装傻。

他们靠着铁笼，坐着正吃罐。

「我警告你，」K舀罐的手停在那里，目凶光看着J，「你再那么叫我，我就……」「你不会因为这小事丢我吧。」J抢走他的台词，让他无话可说，「有时候嘴不听使唤，你理解一。」

K没好气：「那你是Jackie。」

「好啊，可的，和Kiki绝。」J不知死活。

「Jessie。」

「也可以。」

「Jennifer。」

「可以。」

意识到称呼本无法气到J，K蓦地放罐，一秒手臂便勒住了J的脖。「……！咳，咳咳……」J疯狂拍打他的手臂，

「K……」

「我真的会杀了你。」K在他耳边低声说着，像人耳语，「不，我会把你阉了，这样你以后都不能了。」

「……不闹了，真的不闹了。」

J认怂，K也不多纠缠，松开他便转手去拿罐，神平静地继续吃。

这场航行没遇上任何风波，到第五天时，J实在受不了船舱里那臭味，在夜里鼾声起伏时偷偷撬开了舱门的锁。被手们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只在凌晨去透气，顺便带着K。后面几天，K瘾来了两次，在舱门外的台上打手枪。J识趣地没打扰他，总之他们待在一起，和外面的海一样风平浪静。

那一小袋麻叶卖的卖，的，在行程的倒数第二天，终于用完了。

J这才知，K的话不多，但好像从来不说谎。

没麻叶那天，K翻来覆去无法睡。两个人挤在一人份的空间，J几次睡着又被他的动静闹醒。他睁开，船板里透来的月光刚好落在K的脸上，只照到他半张脸——K咬着嘴，烦躁异常。

「K？」J小声叫他。

「嘛？」K返过去一句凶狠的质问。

「你还好吗。」

「我很好。」K说，「睡不着而已。」

船舱里太吵了，不知哪个家伙鼾声如雷，充当了主旋律；还有几个人给他和声，俨然响乐的现场。

J，睡意朦胧地翻过去搂住K的腰，埋闷在他：「不叶睡不着？」

「……嗯。」

「没叶怎么办。」

「吃药。」

「有药吗？」

「有。」

该的不该的，基本都过了之后，他偶尔对K什么亲昵的动作，K也全然无所谓。J特别喜他这，毫不忸怩，从不装模作样。J当然知K说的是什么药——他随带着的除了麻叶，还有Mo。

「那你吃不就好了。」J说，「确实吵，我都快睡不着了。」「吃了会睡很死。」K说，「我怕睡着的时候被人杀掉。」

J懒散又随意地说：「不至于，我看着的。」

K恍然大悟，被J的话震住。

他确实可以不用担心被不知哪里窜来的人杀掉——并不是说船舱里绝对安全，而是他忽然之间边多了一个人。他和J上演了诸多闹剧，可K从没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人。J都愿意帮他，应该不会趁他睡着偷偷杀掉他。

K这么想着，疲倦忽然上涌，声音沙哑了起来：「在我袋里，最边上那格。」他的手枕在脑不好伸展，J又刚好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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