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房曳(1/2)

房曳本名房梓达，名字是他没有什么文化的亲爹起的，房曳对亲爹没有印象，对这个俗气的名字更是恶痛绝，所以他成年后，就自己去改了名字。

房曳的亲妈乔雅珊是个幸运又不幸的女人，她得异常漂亮，看男人的光却不怎么样，克死了房曳短命的亲爹，又带着他嫁了个有暴力倾向的后爸，段广端。

段广端四十多了，却还没有结过婚，不仅因为穷，脾气不好，还喜跟别的女人聊，四发。乔雅珊却不太在意这些，她被人养惯了，忍受不了再去风里雨里地工作。

“噼里啪啦！哐！”

“啊！不要！别打我！”

“唰……啪！刷……啪！”

“不、不要……”

“呃……呃……唔……”

门外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机械的打声和不时的几声呜咽，房曳轻轻推开房门，不意外地看到段广端正站在乔雅珊旁，拿着带，一一地打在她上。

房曳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段广端突兀地停了来，神扫到他这里，盯着他。

“过来。”

房曳依言走过去，走近了，一条带飞过来，他堪堪接住。

“来几，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说完，段广端站在原地，等着他动作。

房曳脸上一表都没有，将带一卷在手上，猛然发力，狠狠了几地上的乔雅珊。乔雅珊似乎是陷了昏迷，只发几声哼哼，反搐过后，便又一动不动地摊在那里。

“还要来吗？”房曳回看段广端，脸上无波无澜，一都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样。

段广端惊了一，突然笑了，是那见到同类的兴奋。

最近，段广端的行为愈加过火，不仅在家里对乔雅珊轻则谩骂，重则拳脚相向。连在外面，一言不合都能大打手，数次因邻居、行人报警，闹到警察局，还是乔雅珊腆着笑脸给保释来的。

一天，又是一阵打骂过后，段广端骂骂咧咧地门。

房曳把倒在地上哭的乔雅珊扶起来，又跑去拿巾，给乔雅珊脸，手，被打得瘀青的地方。

乔雅珊还在哭，泪怎么都不净，她一把抱住房曳，埋在他的脖颈间。

“梓达、梓达……妈妈要持不住了……妈妈好想离婚……”

房曳直直地看着墙，那里缓缓爬过一只小虫，等到哭声没有这么大时，他才开：“离开段广端，我们又要回去捡垃圾、扫大街了吗？”

乔雅珊一没文凭，二没能力，能的最好的工作，就是带着房曳在垃圾堆里翻腾。不分昼夜地走街串巷，只为跟别的拾荒者抢夺能卖几钱的垃圾。几天不能洗澡，上总是馊的，臭的，总是无比邋遢的。

这让乔雅珊怎么受得了？还不如一伤地呆在家里，等那男人回来，挨过几个小时后，又是明天了。

“我……”乔雅珊觉得自己是对不起儿的，擅自生他，不仅没给他优沃的生活，还让他跟着自己四受苦，“我……我可以去女！”乔雅珊想起来了，如果说还有什么她可以的工作，就是她一直唾弃的女了。为了儿，她觉得她可以放弃一切。

“妈妈，”房曳摸着乔雅珊的，“你是觉得我被人叫女的儿好，还是苦命女人的儿好？”

“我……”

“妈妈，为了我再忍一吧。”门外响起声音，房曳又摸了摸乔雅珊的，接着放手，走回房间。

房门外又响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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