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柏林(1/2)

七年前，柏林，初秋。这座城市是欧洲最白的云，而秋季的火红让这朵白云染上绚烂的颜。

灰堡教堂侧厅，俄罗斯男人摘手，从袋里拿一份文件，灰斑驳的窗像莫斯科的冬天，约书亚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看着手里的纸，林叹了气，他的英国小伙还是个孩，这对他来说太残酷了。

“我说了，他已经疯了，他会带着这个世界一起玩完，我们必须阻止他……”

“所以你就把一个无辜的人送给他折磨？你也疯了……”约书亚瞪着睛直直的看着大的男人，他边摇边后退。“你们不能用这方式……”

“如果不这么，你也看到了，米诺陶计划已经行到了最后一步，我的孩，他既然已经到这一步就绝对不会就此收手，我们必须打败他——并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的父亲应该教过你，现在我也再次告诉你，那个中国人手里握着的东西绝不亚于当年因斯坦给国总统的一封信，懂吗？”

约书亚脸苍白的看着男人，林把男孩抱住，抚着他的发丝:“有时候我宁可你是布鲁赫家的那个小家伙，你知他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他说他觉得那个男人的是对的，这就是你们的不同。”

约书亚微弱的摇了摇，说:“他的可能是对的，我跟不在乎这个世界是不是会毁灭，我只在乎加百列很痛苦……”

“不，孩，他痛苦吗？一只鸟只有知自己可以飞它才会对笼而到痛苦，但加百列不知。况且你不了解他，你和他不同，你和加百列不同，你以为他很脆弱吗？或许是，但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约书亚沉默的把脸埋在林的，问:“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怎么？”

“或许是米诺陶计划二号，或许是其他的什么计划，你的主人是个冲动的人，你最好好好活着，否则我会让这个世界领教一俄罗斯熊的力量。”

“那你为什么要阻止他？”

“我不是在阻止他，我要救他——毕竟他救过我。”

而后整个大教堂归于一片寂静。

而另一边科尔玻斯的房间中，黑西装的男人坐在椅上，眯着睛，他扯了扯手上银的链，笼中的金发少年爬来，跪坐在他的脚边，把抵在男人的上，在以往，这亲密的动作是不被允许的，但现在不同了，少年垂睛，通透的像碧的眸全是苦涩。

“加西亚……”坐着的男人像是梦呓一样醒过来，声音沙哑着充满疲倦。“加西亚，我要成功了，你为我兴吗？”

他很想说不。但还是了。

男人又闭上睛，他没必要从他上得到答案，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法回，原已经取，接来只需要临床实验。他用手指勾着加百列的项圈把少年的拉，他俯去看着他通透的，而加百列只从主人的中看到压抑的疯狂和疲惫。

“跟我回柏林，我们回去，你的主人会给你一个最后的结果……别怕疼，不会很疼的，加西亚……”

男人抱住他，像抱住人一样温柔，科尔玻斯最后的夕沉去，缱绻的黄泛上来，山变成冷冷的蓝，只剩锋利的廓。

两天后的柏林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的俄罗斯男人冲着慕容昭挥了挥帽。

“向你致意！我的老伙计，你还是回来了，我就说你不会一直消沉去的！”

慕容昭摇了摇。“好了大熊，你知我回来是什么的，你没必要对这最后的见面这么，我来这可不是个游客。”

加百列跟在他的后，少年抬看柏林的天空，这里晴朗的不可思议，欧洲白云名不虚传，而慕容昭看着金发的少年，他白皙的肌肤几乎苍白的可以看见青的血脉络，似乎脆弱的一即溃，但看似搜索不堪的少年有神奇的特，那些科尔玻斯夜晚奇幻的梦是狂黑暗的心唯一的藉，他想，就快了，加西亚，很快就结束了。

他闭上睛，了一柏林微凉的空气，又一量列车呼啸而过，他冲现在那边的加百列招了招手，少年走过来抱住他，慕容昭摸了摸他的，就像普通的侣，即使他们都知所有的痛苦或许都快结束了，加百列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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