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1/3)

不到六，我就迷迷糊糊睁开了。

顺手一摸，旁边是空的。

稍一侧就看见霍岩开着窗，正对着外面。

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

脚边还有一地烟。

我床，故意了动静。

他扭看我。

边一圈青黑的胡渣，圈也黑得厉害。

显然是一夜没睡。

我当着他面穿上、上衣服。

他突然掐掉手里的烟，一个跨步过来把我压在床上。

膝盖抵在我两之间，一手撩起了我的衣服。

“这是什么？”手掌落在我腹的刺青上。

嗓哑得厉害。

我直直看着他睛，笑：“玫瑰刺青，好看吗？”

霍岩皱起眉，低又仔细看了几。

手指顺着玫瑰的纹路挲。

“不疼吗？”

“还好。过就不疼了。”

我想拽衣服盖住，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把我的衣服又往上撩。

微鼓的肌。

“这儿，”他的手指着我的，又痛又，呼在我脸上，“为什么变大了？”

我愣了，慢慢绽开笑容：“你不喜吗？”

把他从上推开。

床踩上拖鞋往外走。

他又拽住了我的手腕：“你去哪儿？”

我扒开他的手。

转环住他的腰，搁在他肩窝上。

轻轻啄了他的侧颈。

“去早餐，”不等他反应过来，又立即收回手后退一步，“你吃吗？”

……

粥还在锅里熬着。

我先浴室洗漱。

霍岩也不动声跟了上来。

我把新牙刷和新巾拆了递给他。

他看了我的：“侣的？”

“是吗？”我吐掉嘴里的泡沫，答得漫不经心，“看到就买了。”

他没再多问，嘴角却是翘的。

我完脸，就在一边盯着他看。

一年多了，多少会有东西改变。

霍岩瘦了很多，五官更立。

低眉垂的时候几乎看不今年还不满二十。

直到看见他的耳朵尖儿一染上绯红。

我心底才有了熟悉的心安。

“你看什么？”他扭，分不清是羞是恼。

“看你嘴边的胡茬啊。”我轻笑，“要刮刮胡吗？”

他抿了嘴，自己伸手摸了摸：“好。”

我回房间，从行李箱里找刮胡刀。

“没有剃须泡沫，”我把东西递给他，“用温化可以吗？”

他应了声“嗯”，接过去，开始拿巾浸敷。

等他取巾，我向他走近。

“我帮你好不好？”摸上他拿剃须刀的手指。

他低看我一，松了手。

对着我的方向，微微低。

我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拿剃须刀在他脸上动作。

“我第一次刮胡。”笑了，“刮伤了不要怪我啊。”

他的脸是的，我的手是冰的。

好像有温的血在我的手掌涌动。

“不会。”霍岩的手忽然握住了我的。

很大很。

我正在刮胡的那只手不自禁一抖。

在他侧上留了一小。

鲜血一丝一丝渗。

“不好意思啊，”我抬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才怪。

然后放剃须刀，去亲那渗血的。

咸的，温的……

霍岩突然把我推开。

一双睛黑沉沉的。

接着就着我的亲上来。

亲了大概五分钟，我收回，退开两步远。

他着盯我，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粥该好了。”我眨眨笑，“先去吃饭吧。”

……

两个人相对而坐。

我拿筷把瘦粥里的姜丝一挑来，再把煎好的一颗溏心夹碗里。

然后推给对面的霍岩。

“看我什么？”假装看不懂他炽的神，“快吃吧，还是你要再儿橄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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