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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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话

左右霍宴州准时睁开了,外派那三年的工作生活让他的作息变得机械,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床上醒来。

的小灯亮了一夜,从一天的开始就看到玉盏是一件妙的事,玉盏还没醒,上是霍宴州给他换上的睡衣,净整齐,扣扣到最上面一粒。

霍宴州看了他一会儿,床去浴室。

他很像这个房间的主人,自在有余,在浴室柜里找到了新牙刷新浴巾,冲了澡。

洗漱结束他也不急着去,他享受着窥探玉盏的私人空间。牙刷在杯里斜着,一排巾对半挂在架上,柜里的男士洗漱用品齐全,只没有剃须刀和剃须膏,一切品颜都是淡淡的。淋浴完的雾气蒸到镜面上,霍宴州随手用手背开一片,清清淡淡里陡然现了他,寸短发,光的上半宽肩窄腰,肌的线条凌厉地和这里格格不

来时床上的玉盏还是沉睡的样,霍宴州关了那盏灯,一面墙的窗帘厚厚地垂来,外已白亮得透彻,照到这里只从窗帘两端渗成了爪牙一样的短促光影。

霍宴州坐在床边俯去,他闻着自己上的沐浴和玉盏床被的味极其相似,有一一起生活许久的错觉,这一天好像已经在过去发生很多次,也即将在未来重复发生——睡又醒来,玉盏躺在他边,以及秘密又放肆的

他从卧室来,先去开了正门,将那只院里那只猫放了来。接着去看了其他几个房间,画室里的画架上有一幅没画完的画,书房和婴儿房看上去荒置已久,还有两间都是没有布置过的四空白。

到了客厅沙发上,弓着背瞪得直直,跟着霍宴州转,却不敢去跟着。

霍宴州坐到沙发上打电话,猫背上的炸开了一圈,嘶哈嘶哈着。

外送的早餐照霍宴州约的到,不算早,卧室里仍没动静。

霍宴州开门很轻,落脚也轻,地毯,他快走到床边了,猫从外面突然蹿来叫了一声,玉盏才转过来。一转过来见到是他,慌不择路般地将睛闭上,脸埋里。

霍宴州站着,因为人大,影也格外大,落在玉盏上半截脸上,那双闭地毫不自然,睫振动,说还休的都没这么

霍宴州坐去,影扭曲起来,手指碰了碰玉盏的额

“你要是觉得闭着听会不那么不好意思,那也行。”他的手指到了玉盏的鼻梁,漫在被气里,玉盏的呼绷着,那手指往,玉盏将嘴抿住。

“你醉了,认错人了,但没有到那一步。”霍宴州的手指又重新往上走,最后在玉盏的睫,“你再装睡,那我就当是现在可以有一步了。”

那双睛立刻睁了开来,虽然还是垂着。玉盏只觉得脑发胀,比起怪昨夜的酒,更多的要怪昨夜的梦,他知不堪,但他以为是迟或川,他的亡夫将不堪的在了他的夜里,这场酒是大错特错的甘霖。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醉了,霍先生,我只记得自己在梦...”

这几句话玉盏是在苦闷又羞臊里捡了匆忙扔的,颠三倒四。霍宴州才开了个,他便将底都了。

霍宴州先是笑,笑完便有了判断,脸不红心不地编了另一个昨夜:“那你梦到什么了?有没有梦到我替你换睡衣时..”,他越说越将去,低到玉盏已经通红的耳边:“你自己脱了里那件小衣,说要谢谢我,报答我。你让我摸,让我吃..”

“霍先生!霍先生,我,对不起,我我真的错了..”

玉盏将他的话急急地打断,声音听着要哭了,和昨夜那哭又不一样,清醒又无地自容。毕竟快是真的,他记得,霍宴州的话却是假的,但假得巧妙,他以为自己真的了那些行径,简直是见了鬼的怕。

蹿来的猫咪盘在床脚,瞳大而圆,脑袋缩在一脖里,看着床被掀起又放,玉盏叫了一声,接着便没了人。外亮得窗帘也难盖住白日,卧室里渐渐如那雾气散去的镜,透光,照着空空的白。

在玉盏向他歉之前,霍宴州还想着将这个谎说完,便牵着他去吃早饭,最多早饭之前再替他洗个澡,好歹他在玉盏看来还是善人霍先生,欺负也是要到为止的。

但玉盏向他歉,他要是继续当善人霍先生,他就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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