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 彩dan(1/2)

第十五章＋彩

霍宴州的手在鼠标上放了很久，开始用键盘，一只手打字不太方便，但还好只是简短回复邮件。完成之后，那只手转向旁边的烟盒，推弹了一来，顿了一，又用指腹抵了回去。

手机响起来，是工作电话，玉盏从骤然变黑的电脑屏幕里看他。

直到通话结束，那只在玉盏衣服底的手也没拿来。霍宴州也在看他，从黑屏幕里的对视变成与玉盏面贴面的对视。

霍宴州最近很忙，忙到晚饭后的时间全消耗在书房里，虽然是正事，依然将玉盏捉来作陪。

今晚难得狗和猫都待在家里，因为保姆阿姨请了假，没人陪它们去溜达了，书房门关着，在里面偶尔听到门外的狗爪刨声。

保姆周末回老家待两天，婆婆生病了，她回去探望，回去送钱。

她和玉盏偶尔会谈，可能玉盏看起来比霍宴州面善，对她的家里短有足够的耐心，关于她被婆家撵来，她讲述起来也只是一句自己命不好；关于给婆婆送钱去，她还没有以德报怨这么的觉悟，只是自己壮，暂时也没有其他要用钱的地方。

“先去睡吧，”霍宴州看着玉盏，那视线总没变过，他的手从衣服里拿了来，以佐证是真的让玉盏先去睡。

玉盏又将迟一奉那句话想了起来。

在你看到的他之外，你还了解他吗。

他们在书房里待了多久，他就看了霍宴州多久，偶尔接吻，他才将睛闭起来。

玉盏什么破绽也没看来，霍宴州的所有行为都自然畅，他的手掌温，他的嘴温柔，在他怀里时安全，不得不离开时寂寞。

于是玉盏直接问他：“你算是坏人吗。”

上次那顿饭，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他提前离席的事，不过霍宴州愿意让玉盏从迟家人那里听一些真话，他开着车随意转转，将迟家人大概会与玉盏说什么猜了个大概。

他一直等着玉盏对那些话作反应，然而玉盏只是看他，在看不透他的时候再来问他，像个好学生。

霍宴州笑起来。

“什么样算坏人？”

他也问玉盏，将那的烟来，拿到玉盏前转半圈再扔回书桌上。

“烟算坏人吗？”

“当然不算。”

“这样算坏人吗？”

他的手覆到玉盏的前，轻柔地。

玉盏将脸撇开，不看他，也不回答，像为了跑题的讨论而抗议。

霍宴州将他的脸扭正，亲在他的脸颊上。

“这样呢？”

“这样算氓。”玉盏抬回答他，又迅速不看他。

他们的相在玉盏习惯了的迟或川模式之外，又多了一些新鲜的东西，毕竟没有人给迟或川定，没有人批判迟或川，迟或川不会和玉盏讨论这些。

“氓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们标准不一样，你说的坏人是氓里的正常人。”霍宴州的手肘撑在质椅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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